杭州,某處。
我躺在床上已經轉醒,伺候我的是一個看著憨憨厚厚的青年,他餵我吃了點東西。
“你叫啥啊。”
我虛弱的問。
“天養。”
對方利索的回答道。
“呵呵,你就是天養啊,有幾次跟你擦肩而過了。”
我強笑著回道。
“大哥,木爺說,你欠我一條命昂,是我從火堆裡給你刨出來的。”
天養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謝謝。”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問了一下天養,我在這兒呆了多少天,因為我中途雖然醒來了,但卻沒有準確的時間概念。
“一週多了。”
天養回道。
“木木呢。”
我問。
“我去叫他。”
天養放下碗,站起了身。
“不行,我太悶了,你扶我出去走走。”
我費力的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你腿!”
“沒事兒,也沒瘸。”
我擺了擺手,粗略的掃了一眼,腿上密密麻麻包的跟粽子似的繃帶,根本沒勇氣仔細看
我除了臉沒有燒傷以外,腿上,胳膊上,脖子上,多多少少都有燒傷,頭髮也燒沒了,再加上多日間沒有好好進食,我起碼瘦了將近二十斤,說是皮包骨頭也不差啥了,再加上持續不斷的高燒,我走路都費勁。
小區內,木木,天養扶著我,走在小路上。
“南南,我幫幫你吧。”
這是木木第二次提起這事兒。
“呵呵,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