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什麼人?”
童匪拎槍推開了車門,疑惑的看向遠方,但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只能聽到逐漸遠去的馬達聲。
“咋了??”
我提著褲子大步狂奔了過來,緊張的看著眾人問道。
“有個騎摩托車的!開槍,打了車胎!”
童匪回頭衝我解釋。
“是不是童童,瀋海浪那幫人?”
我問趕快問了一句。
“不應該啊!咱也沒按路跑!他咋知道咱們在這兒的?更何況如果是童童他們,打的就不是車胎了!”
童匪搖頭回道。
我一陣沉思,擰著眉毛問了一句:“車胎換上,咱們走!”
“?”
老仙看著我的背影,思考半天,突然問道。
“回咱們第一次住的那個黑店兒!”
我說完這句,直接走到後備箱位置,伸手就開始拆卸備胎。
“幹嘛?”蔣經不解的問道。
“我總感覺哪兒不對勁,他打車胎,好像是託著我們,不讓走!這條路就是往哪個黑店方向去的!”
我又解釋了一句。
“你咋知道,這條路是往黑店哪個方向走的呢?”
蔣經好像十萬個為什麼,不停的追問。
“操,你從哪兒出來的,你不記得啊?咱們進財神客棧,就走的這條道!”
我煩躁的回了一句。
“別BB了,拿千斤頂!”
老仙一巴掌拍在蔣經的腦袋上,隨後邁步下車幫忙。
深夜,乾涸的大地上,冷風呼嘯,我們幾個人凍的嘴唇發紫,用兩個強光手電照明,合力把備胎還上。
.......
“嗡嗡!!”
汽車行駛在砂石路上,蕩起濃濃的塵埃,車內瀋海浪撥乾爹電話。
“喂?”
沈殿龍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