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倒想給他當託,但誰讓老仙比我來的早呢!”
白濤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繼續翻包。
“我就多餘認識你!”
富友無奈的看著我說了一句,隨後也開啟了手包。
“友哥!就你這個身份,要只拿個萬八千的,都讓人講究!”
我在富友要掏錢的一剎那,頓時補充了一句。
“滾犢子!”
富友罵了一句,隨後將包裡的現金,大概能有兩萬多,都扔床上了,然後拍著蔣經的大腿,語重心長的說道:“朋友!!你跟了個好人啊!以前不管你多缺心眼,都能在他這兒找補回來!”
“哥,我不缺心眼!”蔣經頓時認真的說道。
“來吧,來吧,給完錢就趕緊騰地方!”
老仙拽開富友再次喊道:“來,下一位!”
“操!!你啥時候死啊,讓我當兩年託唄?”白濤斜眼罵了一句,隨後也扔了兩萬多。
“還是我準備充足啊!!我就知道,不能白來!”
杜文斌從包裡拿出了四萬整,也扔在了床上。
“你看!植皮的錢,這就差不多了吧?”
我指著床上的錢,衝著蔣經問道。
“哥,你太有才了!”蔣經滿眼崇拜。
“還差點哈?”
我點了點床上的錢,隨後眨了眨眼睛,突然衝著老仙問道:“哎!你呢?你不能幹看著吧?”
正在跟富友吹牛B的老仙,頓時懵了,看了我三秒問道:“媽B的,不是說好我是託麼?大哥,託還用掏錢麼?”
“來,蔣經,快點給你仙哥哭一個!!慘點!”
我趕緊擺手說道。
“你看這B人,自己人都坑!!”
富友咬牙切齒的指著我說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