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鐘,旭日已從東方緩緩升起,萬物復甦,天剛矇矇亮。
h市後山。
這裡,曾經見證過一代又一代的混子,拿著刀槍棍棒,在這裡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相互毆鬥著。
有些陳年老石上面,還可以清晰的看見,斑駁的血跡。
今天,我蹬上了這裡,要見一見,那個曾經說過,只要另外一隻眼睛沒瞎,他還給我開車的司機。
我來的時候,韓大雁,韓二雁,還有胡科,童匪,和李浩帶來的緬甸兄弟,起碼得有十幾個人,圍住了大皇子,蠍子,還有墨鏡青年,也就是我的司機,哈桑,。
“你們起來,我跟他聊聊。”
我孤身一人,拎著一個食品袋,順著山坡走上來,看著遠處的哈桑,嘆了口氣,擺手說道。
眾人邁步下山,一個人都沒留,因為哈桑等人的武器已經被下了,後面是懸崖,跟胖胖曾經跳下去過的地方,離的很近。
“我真沒想到你沒死,。”
蠍子咬牙切齒的衝我說道。
“就差一點,我很幸運,沒有我朋友在杭州,我就死了。”
我坦然回答道。
“呵呵,南哥。”
哈桑看見我,戴著墨鏡,神經質的笑了。
“你起碼得準備兩年多了吧,,你也挺能忍的,也夠謹慎,如果,你不認為我死了,如果,你不認為緬甸真的獨立了,你是絕對不會露頭的對吧。”
我看著哈桑彷彿平常嘮嗑說話一樣,從袋子裡扔給他一灌啤酒,隨後自己開啟一罐,淡然的靠在後山圍欄上問道。
“南哥,我想問你個有意思的問題。”
哈桑開啟啤酒罐,笑著說道。
“你問。”
“如果你真死了,李浩和光明會不會真獨立了。”
哈桑笑眯眯的看著我,出言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我頓時沉默,隨即回道:“不知道,我沒想過。”
“我的做法,其實,就是給緬甸一個機會,光明和李浩,明明能趁著這個事兒,真的反了,但他們還是沒選擇這麼做,但我絕對相信,他們當時的心情是複雜的,是有意思的我輸了,但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你就完了,你看看,你死了以後,整個海洋,有多少人是站在我這邊的,呵呵。”
哈桑咧嘴一笑,搖頭說道:“一屋子煤氣罐,都沒炸死你,,我輸了,也他媽算心服口服了。”
我默然看著他,沒再出聲。
“不過,你殺不了我,你得看著我走。”
哈桑喝著啤酒說道。
“是靠這個麼。”
我扭頭看向他,隨即從兜裡掏出一個很小的u盤,在手中把玩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