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我領口微微張開,臉上有些發燒,因為大家雖然都沒怎麼喝,可我卻一點沒少整,起碼得喝了七兩左右,因為我一直在敬酒。
“車窗整下來點,透會氣!”
我衝哈桑說道。
“好叻!”
哈桑說著降下車窗,我看著窗外,隨即說道:“這都上國道了,快點開!!咱儘量先到,等譚中樹!”
“呵呵!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哈桑笑著問道。
“這才多點酒,多個jb!”
我撇嘴回道。
“操!”
老仙斜眼看了我一下,隨即扭過了頭,也沒認為我是喝多了,但這次他認為錯了,這事兒過去以後,老仙始終堅持,今天我就是喝多了,變態了!!
當然,這是後話!
車隊快速往前開著,中間什麼車都有,肯定有跟不住,跑散的,不過也沒關係,這就一條直道,只要真想過來,肯定能找到。
下午,兩點五十左右。
我們車隊到了宏成磚廠,下車以後,我才知道為什麼譚中樹選了這麼個地方。
磚廠在道路右側,距離國道起碼得有一公里,周圍的莊稼地此時已經收割乾淨,看著非常空曠和荒涼,磚廠四周,是自然形成的土丘,大概能有三層樓左右的高度,但被各種推土機弄的跟狗啃的似的,周圍全是不規則的深坑,這是磚廠取土時候挖出來的。
我們到了的時候,譚中樹的人還沒露面。
“走,去上面!”
我藉著點酒勁兒,大手一揮,叫著下面烏怏怏的人群,奔著山丘走去,地上枯黃的雜草彌補,走著有點扎腳。
“操,多少年沒扯這犢子了!”富友夾著個包,略顯無語的罵道。
“一會你點炮唄?!富哥!”皮特李調侃著問道。
“淨扯!我他媽都多大歲數了,你讓我打.炮,我還能努努力!點炮就他媽拉到吧!”富友翻著白眼回道。
“哈哈!”
眾人頓時爆發出一聲大笑,略顯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我操!咱們費這個勁兒,跑這麼老遠,他要不來咋整?”白濤氣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