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一下這個人的檔案,他有案底,但卻是個精神病。”
民警喝了口水,無語的說道。
“啥精神病。”白濤懵了。
“嗯,是精神病,老家彬縣的,我給他所在地的轄區派出所打了個電話,這小子,在彬縣乾死過倆呢。”
民警隨口回道。
“扯雞.巴蛋,精神病,,精神病他還知道上我這兒來要錢,而且還不少要,張口就兩萬。”白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特意問了一下,他確實是精神病,人家在北京做的鑑定。”民警無奈的說道。
“不能送進去啊。”白濤瞪著眼珠子問道。
“往哪兒送啊,,他精神病,哪個看守所能要啊,,再說了,即使有看守所願意要,那也判不了啊,刑法對精神病也沒招啊。”民警攤手回道。
“那就放了啊。”
白濤相當窩火的問道。
“那你咋整,我本來尋思給你要點賠償,就管那邊派出所要了他家電話,誰知道我打過去,他爸跟我說,愛雞.巴咋整咋整,最好給整死在外面,你說我有招麼。”民警沒有一點辦法的說道。
“臥槽,。”白濤徹底無言以對了。
“濤,行了,我看,這事兒你也別追究了,攤上精神病,誰也沒招,再說,你那個小兄弟先動的手,隨後又整三十多人,去揍人家,所以,這事兒你非要弄清楚個123對自己也沒啥好處,你就吃點虧,自己把下面的人安排好得了。”所長勸了一句。
“告辭。”
白濤沉默兩秒,抱拳說了一句,隨即轉身就奔著外面走去。
“你幹啥去啊。”所長衝門口喊了一句。
“我他媽的上醫院發錢去唄,還能幹啥。”
白濤氣呼呼的回了一句,隨即嘀咕道:“真他媽晦氣。”
白濤下樓以後,剛開車走,小耳就和遠洋到了派出所,倆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去,準備領走小桃。
一個小時以後,車裡。
“你管人要兩萬塊錢幹啥啊。”
遠洋開著車,從倒視鏡裡看向小桃,張嘴問道。
“你傻b啊,要錢還能幹啥,花唄。”
小桃斜眼回道,他除了犯怵警察以外,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啥叫尊重。
“哎呀,你他媽的罵誰呢。”遠洋頓時要急眼了,跟一個精神病急眼了。
“你少說兩句吧。”
小耳皺眉喝斥了一句,隨即抬衝著小桃說道:“你到底真傻假傻啊。”
“呵呵。”
小桃莫名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