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輸的上頭了。
要賣房子賣地了,。
也就十幾秒的功夫,迷彩服青年拿著電話回來了,張口就說道:“我朋友一會就來,三五分鐘。”
“……你這次次三五分鐘,你擠牙膏呢,!”
大缸聳搭著眼皮問道。
“我們能掏錢押就完了唄,你管我擠不擠牙膏呢。”
明明斜眼回了一句。
“你們押多少,64萬,。”中年荷官問道。
“……一會再說,不急。”
迷彩服青年隨口回了一句。
再過五分鐘,局子房裡,這次一下來了四個青年,一人手裡捧著一個半米見方的紙殼箱子。
“咣噹。”
四人齊齊將箱子擺在了地上,隨即衝迷彩服青年說道:“哥,錢到了。”
“這把我一門一注,下四注,每門單注追一百二十八萬,。”
迷彩服青年這時,完全沒有了輸錢以後的紅眼表情,舔了舔嘴唇,打了個響指,剛進來的青年和李寧,直接抬著箱子,扔在了牌桌上。
“錢我都點好了,一箱子,正好一百二十八萬,加起來一共512萬,這把要他媽折了,我還押四門,單注追兩百五十六萬,不就他媽的一千多萬麼,,我在工地幹三年,啥都回來了,來吧,你們點錢,咱可以整了。”
迷彩服青年舔著嘴唇,看著大缸說道。
賭徒們一聽這話,頓時轟然討論起來,他們這才知道,人家迷彩服青年來這兒,不是為了玩牌,而是要整大缸。
“……你啥意思。”
大缸看見四箱子,裡面滿滿的碼著人民幣,腦袋翁的一聲。
“沒啥意思啊,賭博嘛。”迷彩服青年喝了口礦泉水,淡然回道。
“你他媽跟我倆整事兒,是不。”
大缸上前一步,推著迷彩服青年肩膀說道。
“你別跟我,他媽他媽的昂,我跟你整啥事兒了,我正常下注,咋的了。”迷彩服青年後退一步,笑著問道。
“我們這兒沒有這麼大注。”
中年荷官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