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安安去了我那兒,所以,今天晚上我肯定不方便回去,而童匪和胡科辦事兒,不用操心,所以我洗漱了一下,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早。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坐在床邊喝了口水,習慣性的拿起手機掃了兩眼,看見裡面有很多的未讀簡訊,其中有童匪發的一條,上面寫道:“安!”
看見這個字,我咧嘴一笑,思考了一下,撥通了張奔的手機。
“在哪兒呢?”我揉著眼睛問道。
“……在東風,濤哥這兒呢!”張奔回道。
“操!跑那兒幹啥去了?”
“……你不讓我們躲躲麼?”張奔理所應當的說道。
“躲的真遠!!”
我佩服的說了一句,隨後回道:“你們一會抽空回來一趟!別跟別人聯絡,咱研究研究小波的那個事兒!”
“哥,昨天晚上,給遠洋幹了?”
張奔問道。
“呵呵!咋地?你有啥指示,奔哥?”
我調侃著問道。
“哥!你知道麼?我們聽完這事兒以後,仔仔都溼了……說,相當佩服你了!!他要是女的,你小皮鞭,點洋蠟,他都答應!哈哈!”
張奔笑著說道。
“……你讓他把嘴給我洗乾淨再回來!”
我天天接受這種示愛,已經逐漸習慣了,所以隨意的回了一句。
“哥,你知道人生中最痛苦的事兒是啥麼?”
何仔仔搶著張奔的電話喊道。
“啥啊?”我本能的問道。
“就是,你的褲衩帶掉了,但卻不是我解開的……!”何仔仔衝我喊道。
“哈哈!”
電話另一頭,頓時爆笑。
“……哎呀臥槽!”
我聽著這話,頓時一拍腦袋,隨後說道:“行,你贏了大哥!”
……
另一頭。
遠洋已經手術完畢,肝臟切除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