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呢?”老仙點了點頭,再次問道。
我聽到這兒,沉默一下,隨即回道:“你永遠別給他安排事兒!問他自己想幹啥,讓他自己說……!”
“好,我明白了!”老仙點頭回道。
“行了,不跟你扯了!時間長了,給警官添麻煩!”我厚顏無恥的說了一句。
我旁邊的警察,頓時翻了翻白眼,他早就感覺時間有點長了,只是一直沒好意思說。
……
半個小時以後,我離開了市局,被送往看守所。當天晚上收到很多朋友的善意照顧,下班之前,六位數的監幣,存在了我的賬號裡,很多來給家屬存款的親友,都沒排上班。
而老仙一毛錢都沒給我存,因為他知道我肯定不缺錢花,存了也是浪費。就這些錢,我花到出去都花不完。
在過度監裡,我就呆了不到十分鐘,屁股還沒等做熱乎,直接被管教提到了四樓特高監。
監室裡睡的是床,一共就四個人,有一個是江湖大哥,叫老炮,我聽過,跟富友同時期的混子。進來聊了兩三句,算是認識了。
剩餘兩個人,一個是某銀行,某部門的高層,將近四十歲一個男的,案子挺有意思的,說是因為挪用公款三千六百萬,被整了,扔進來了。
我一聽這個莫名其妙的罪名頓時笑了,調侃著問了一句:“咋的了,大哥?挪用公款那天喝多了啊?”
“我他媽天天喝多,但就那天沒喝多!!”中年拿著一本資治通鑑,翻了兩頁,隨即閒扯淡的衝我問道:“哥們,你知道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兒是啥麼?”
“小瀋陽,不說了麼?人死了,錢沒花了!”我笑著回道。
“還可以是!!“香”剛插上,接香火的人就沒了……!”中年眨巴著眼睛,相當苦b的說了一句。
“哈哈!”
我和老炮頓時放生大笑。
“你這算是,硬給“老大”剋死了,哈哈!”老炮繼續放浪的笑著。
“你倆笑的太jb不友善了,我睡覺了!”中年翻了翻白眼,躺在床上,沒多一會打起了呼嚕。
我和老炮深深同情這個中年,後來接觸的日子裡,我知道他叫錢明堂,某銀行大額信貸部門一把手。就這個地位,還他媽用挪用公款麼??完全就是有人想整他,而他抬頭一看,上面的大哥,也捱整了,那咋整??都是哥們弟兄的,你都進來蹲著了,那我也不能瞅著,大家都講究點,一起來這兒“蹦恰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