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南哥。”
何仔仔衝我擺手,我皺眉掃了他一眼,隨即指著他的小蠻腰補充道:“下回再來換個淺點的褲衩子,。”
“哥,我本命年。”何仔仔委屈的解釋道。
“操。”
我捂臉狂汗。
十分鐘以後,二人離去,我想了一下,拿著手機給馬小優發了一條簡訊,上面寫道:“臨時有事兒,改日再約可好。”
“……再見,來不及握手。”馬小優很快回道。
“別這樣,真有事兒。”
“我馬上找男技師做足浴去,你可以下崗了。”馬小優磨著銀牙,惡狠狠的回了一條,隨即不再理我。
“唉,我這無條件挨炮,她都淨事兒,以後可咋整。”我犯愁的自語了一句,點了一根菸,熏熏心中的無限寂寥。
……
三天以後。
我正在和高羽喝茶,接到了譚中樹的電話。
“呵呵,南南,沒忘了我吧。”譚中樹調侃著問道。
“哪能呢,咋了,樹哥。”我笑著回道。
“我來h市了,有空嗎,請你喝個茶。”譚中樹直接邀請道。
“喝茶啊。”我撓著鼻子,重複了一句,抬頭看向了高羽,他指了指門外,意思一會自己就要走。
“嗯,見個面。”譚中樹回道。
“我就在茶館呢,那你過來吧。”我直接回道。
“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好叻。”
說著,我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又跟高羽聊了幾句,他就走了,我自己等了一會,扭頭一看,門口停下一臺路虎,譚中樹夾著包,領著司機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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