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回了一句。
隨即,我倆結束通話了電話。
……
將電話揣進兜裡,我用袖口擋住掌紋,把著大樹,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了兩步,然後從下面,來回搬運了幾塊大石頭,隨即卡在了四個輪胎下面。這臺車保養的不錯,動力性還可以。
隨即,我上了正駕駛,啟動汽車,先轟油門,隨即猛掄了一下舵,車頭一動,直接就要奔著山下幹去。我眼疾手快,一掛倒檔,大力轟油,輪胎壓著石頭,產生摩擦,隨後車尾開始往上拱。連續三四下,我調整好車頭方向,再次下車搬石頭,卡住輪胎,然後繼續倒檔往上拱,但油門小了許多,沒生整。來來回回起碼得十分鐘,我才將車身抽到小路上。
下車,踢飛石頭,然後用枯草葉子掩蓋出腳印,輪胎印,仔細掃了一眼平地,然後我才放心。
遠處,哈桑拎著水桶,一步三回頭的跑了過來。手裡拿著個小鏟子,還他媽是那種在沙灘上,水裡鏟沙子的那種玩具鏟。
“你他媽買的?”我走過去,指著鏟子問了一句。
“不是!我在遊客手裡,花五十塊錢買的!”哈桑非常懂我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你過來!”
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隨後帶著哈桑上車。開啟車門,他看見了裡面躺著的郎五子,驚愕的愣了半天,隨後多一句話都沒說,我也沒解釋。
“……我先給門門打個電話!下面有輪胎印,你用浮土再掩掩,別鏟的太深!”我扭頭衝他說了一句。
“好!”
哈桑點頭。
“喂,家裡有點事兒,我先回去一趟!”我拿著電話衝門門說道。
“啥事兒啊,這麼著急?操,酒都擺好了,喝完再走唄!”門門挺掃興的說道。
“急事兒!別墨跡了!”我語氣輕鬆的回道。
“你回去找誰啊?”
“你不認識,就這樣吧!”
說著,我倆結束通話了電話,哈桑仔細弄了輪胎印以後,隨即我倆開車直奔山下趕去。郎五子一直在流血,哈桑怕流在車上的太多,用T恤撕下來的布條子,將他的脖子緊緊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