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向韓大雁,頓時咧嘴一笑,無奈的回道:“我是差他們吃的喝的麼,,留在這兒,租間房,可勁兒讓他們花,一年能花我多少錢。”
“那你啥意思啊。”韓大雁直不愣登的問道。
“他們在這兒,我怕你操心。”我看著韓大雁,沒啥表情,伸手拍著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我這一句話,讓韓大雁渾身頓時冒起了雞皮疙瘩,他看著我,眼圈幾乎一瞬間就紅了,因為我說到他心坎裡去了……
“咱就幹這個的……我有啥辦法。”韓大雁噎了半天,眉頭皺的更深,似乎強忍著某種情緒。
“雁子哥,我不能一下拽著你家哥四個,咱乾的事兒,以後啥樣,誰也說不好,,你不一樣,已經和我綁一塊了,咋地都得在一起,他們……沒必要,你明白我意思吧。”我靠著牆壁,依舊聲音不大的說道。
“你說咋整。”韓大雁抬頭衝我問道。
“他們身上都有案子,弄別的地方去,早晚也是個雷,去緬甸吧,我安排。”我抱著肩膀,早都已經想好了。
“……那邊已經穩定了,不缺我家哥三這樣的人,他們也沒啥一技之長,你生給他們塞過去,也沒地方安排,這事兒難為浩子啊。”韓大雁搖頭說道。
“你吧,最Jb能裝,。”
我一聽這話,頓時翻了翻白眼,隨即繼續說道:“有啥不好安排的,,你是我哥,後半輩子,我就養著他們,還能咋地,,操,就這麼定了。”
“……你又讓我有點小感動了。”韓大雁頓時演技派的揉了揉眼睛,好像要哭了。
“淨整些沒用的。”我沒好氣的回道。
“老二留下吧,以後有事兒,我倆一起幹合手,而且沒事兒的時候,也有個伴兒。”韓大雁想了一下,快說道。
“行。”我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走,喝酒去。”
“好吧,放鬆一下。”
我喘了口氣,強迫著自己,和他們一起放鬆去了。
……
停屍房,法醫正在對沈宏昌和韓棒子進行第三次屍檢,並且現了點問題。
“怎麼樣了。”
老傅開完會,回家就睡了三四個小時,隨即繼續回來工作,能力咋樣先不說,但起碼挺敬業的。
“有點奇怪。”法醫戴著口罩,皺著眉頭說道。
“咋了。”老傅抻脖子問道。
“我檢查了一下,沈宏昌的臉部表層,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他嘴邊的面板上,有粘性固狀液體殘留,而且你看,好像嘴邊有明顯勒痕的印跡,我用顯微鏡看了一下,取了固態液體的小樣進行分析,這好像是膠帶殘留下的,。”法醫用手指輕按沈宏昌青紫的臉,慢悠悠的說道。
“還有呢。”老傅沉默了一下,繼續問道。
“韓偉的屍體十幾個小時前,就開始出現屍斑,他幾根手指也出現了勒痕,但什麼原因造成的還不好說,但很奇怪不是麼,,他們屍體上,為什麼會有這些反應。”法醫還是有點想不通。
老傅看著兩具屍體,眉頭緊皺,抱著肩膀站在原地沒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