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飯店,我磨磨唧唧和老仙打了一道嘴架,到了海洋以後,才算消停。
“不跟你扯了,就你這樣的,我要跟你說富二代的事兒,那是欺負你。你根本無法理解富人的生活方式!!我小時候拉.屎你知道咋拉麼?”老仙推開車門子,嘴還墨跡著呢,白沫子往外泛著,看的人實在有點反胃。
“用嘴拉啊?”我好奇的問道。
“門門,你告訴他,咱們怎麼拉.屎!!”老仙指著門門說道。
“你咋拉,可能就韓大雁比較瞭解,我肯定不知道,反正我是正常拉!!”門門損了他一句,扭著屁股就走了。
“你忘了,小時候我蹲鍍金浴缸里拉的事兒了麼?”老仙衝他背影喊道。
“.......高手!!拉的準!”
我頓時豎起了大拇指,鎖上車門就走了下去。
“我上樓換套衣服!!笑笑給我買了個羽絨服,可好看了呢!”老仙叫著我說道。
“你就穿龍袍,也他媽不是太子料,長滴太磕磣了!”
“但凡有錢人,長的都是我這樣!!這就是一張生出來,就為了發財的臉,你不懂!”老仙神神叨叨的說著,拽著我就往樓上走去。
幾分鐘以後,我和老仙走到了樓上。
他拿著鑰匙開啟了門,我邁步走了進去,也想坑他兩件衣服。這人雖然長的醜,但穿衣服品位還是很對我路子的。
“吱嘎!”
我拽開了他衣櫃的門,掃到了一件紅色的薄棉服,脫掉外套試了試,感覺還可以,直接說道:“行了,這件組織徵用了!”
“嗯,穿吧,穿吧!”
老仙連看都沒看,直接擺了擺手,坐在床邊,隨後要拿水杯,卻抓了個空。低頭找了半天,才看見水杯掉在了床櫃空隙裡,他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說道:“這水杯咋幹這兒來了!”
“什麼水杯?”我回頭問了一句。
“喝水的杯唄,咋掉床空裡了?”老仙又墨跡了一句。
“你自己弄掉的吧?”我皺眉回了一句。
“我啥性格你不知道啊!我東西放在哪兒,隨手就能拿起來!”老仙再次說道。
我沉默了幾秒,眨眼衝著老仙說道:“前幾天,我和安安回家,就感覺屋裡有人進去過。二樓外面的空調上,還他媽有腳印子!窗戶也開啟了!”
“........誰進咱們屋幹啥?”老仙一聽我這麼說,也有點迷糊了。
“我哪兒知道!”
我感覺這事兒要是我一個人發現不對,可能是想偏了,但連老仙也覺得這樣,那問題就不是出在我身上。
“現在這海洋整的他媽跟靈山寺似的,到處透著小詭異!”老仙站起來,又掃了一眼屋裡。
“我打個電話!”
說著,我掏出了電話,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