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馬小優家裡。
兩個小阿姨,端著飯菜正往桌子上擺,馬小優的父親,帶著眼鏡一目十行的閱讀英文的經濟報紙,全世界媒體都一樣,報紙裡面八分假,兩分真,看懂了,就看懂了,看不懂一樂就行。
樓上,激昂的鋼琴聲音傳來。
“大清早的,這又吃錯哪副藥了。”父親費解的衝馬小優母親說道。
“她那個工作室情況不是很好,這不知道又是跟誰賭氣了。”母親下了跑步機,一邊換著鞋一邊說道。
“社會形態穩定,貧富差距已經有了,這個時代,不是一腔熱血就能幹成事兒的時候了,優優脾氣太倔,能力有,但不適合領導者,受點挫折也好。”父親放下報紙,開始認真的吃早餐。
“……既然你知道光憑一腔熱血幹不成事兒,那你還不幫幫她,找個風投的朋友,幫姑娘一把唄。”母親試探著說道。
“你一點都不瞭解,你的女兒,吃飯吧。”
父親輕聲回道,母親無語。
……
樓上,馬小優額頭泛著汗水,粘著柔順的髮絲,白皙的面板映在陽光下,乾淨的可以看見青蔥色的血管,她表情執拗的彈奏著,肖邦的a大調第六號《波蘭舞曲》。
她是一個一根筋的人,一旦認準什麼,總是一絲不苟的奔著目標前行,根本不管這過程中的有多少磨難。
就在昨天,她拿著自己的時裝樣板,去了一家時尚雜誌社,這是她從h市時就準備好的作品,換來的是一個老孃們,冷嘲熱諷的批判。
“你們工作室有合作的模特麼。”
“你就這麼拿著衣服來啊。”
“參加過什麼樣的時裝展。”
“你們連個品牌都沒有,我怎麼給你刊登,,你當這是菜市場啊,什麼破爛貨都能往上擺啊。”
一連串的問話,讓馬小優徹底無言以對,她難受的不是自己作品受到了批判,而是因為沒有準備紅包,負責人連看都沒怎麼看,直接就把衣服扔了回來。
正常人有了這樣的教訓,肯定是馬上下樓準備紅包,但馬小優是正常人麼,。
她要是正常人,還會跑去h市麼,還會連吃飯都費勁的時候,都沒給家裡打電話麼。
我一直感覺,她就是一個女人的外表,男人的思維,有著張君那股莫名其妙的狠勁兒,也有老仙那種,與常規社會格格不入的處事兒方法。
如果她這種人,要走仕途,而且幸運掌權的話,我相信朱爺爺,曾經準備好,但是沒用完的一百臺狗頭鍘,全部會用在正地方。
沒錯,她有這股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