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虎子往回走的路上,我心情極度鬱悶,好像所有不順心的事兒,都在同一時間找上了我。事業,感情,都進入了逆境,心裡煩的不行。
走在街上,溜達了能有十多分鐘,我掏出電話,撥通了老仙的手機。
“喂,咋了?”
“你和誰在一起呢?”我問了一句。
“笑笑啊!怎麼了?”
“哎,笑笑跟馬小優有聯絡麼?”我沉默了一下,出言問道。
“就在你家見過那麼一兩次,能有個屁聯絡.....!”老仙無語的回了一句。
“你幫我問問,快點的!”我煩躁的呵斥了一句。
“行,那你等等!”老仙聽著我情緒不對,也就沒再說什麼,等了一兩分鐘,衝我回了一句:“電話留了,但沒打過!”
“.......哦,你讓笑笑等個三四天,給馬小優打個電話,就問她願不願意和笑笑一起合租房子,別說我在背後躥騰的!就以要正常合租房子的口吻說就行!!”我快速囑咐了一句。
“.......咋了?安安跟馬小優對上了是不?!”老仙一針見血的問道。
“別問了,照辦吧!”
“可笑笑已經跟別人合租了一個,咋整?”
“馬小優如果答應合租,你就讓笑笑把人攆走!費用我出!行不?”
“那妥了!嘖嘖.......你別說,你還真有點包小三的天賦!”
“滾尼瑪的...!”
我罵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跟老仙打完這個招呼,我心裡也算踏實了一點,馬小優能不能跟笑笑合租,那是她的事兒,反正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張濤讓我砍了好幾刀,輕傷害肯定夠了,但我壓根也就沒當回事兒。他拿刀來我家又打又砸的,砍死他,那是吹牛B,但整個小殘廢,那啥事兒都沒有。走正常法律程式,我在防衛過當的線裡,況且我估摸著,他也沒那個魄力報案。
回到家,老向問我馬小優呢,我說她走了,老向挺像那麼回事兒沉默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這他媽要隔以前,你這麼亂搞男女關係,斃了你都是輕的!”
我斜了他一眼,根本沒心情搭理他,進屋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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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李水水今天回來以後,哪兒都沒去,翻了半天電話本,給一個關係太鐵的朋友打了個電話,約出來一起吃了口飯。
二人許久未見,先是挺假的寒暄了一陣,幾瓶啤酒下肚,隨後話匣子就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