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圓圓非常暴躁的一輪手臂,懸掛的點滴瓶子,瞬間被拽到,手背上扎著的針頭,直接挑開,鮮血從針眼裡滲了出來,。
“哎呀,你又咋的了,我滴祖宗啊。”
老仙撲稜一下坐起來,和門門一起衝過去,按住了胡圓圓。
“哥,疼,渾身疼求你了,你讓大夫,再給我扎點止疼針,。”胡圓圓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
“那他媽是杜冷丁,老扎該上癮了。”門門扯嗓子喊了一句。
“不扎,我活不下去了,太疼了。”胡圓圓渾身哆嗦著說道。
“護士,護士,。”
老仙滿瓜子是汗的衝外面喊道。
“踏踏踏。”
護士和醫生一流煙跑了進來,剛剛到醫院的我,李水水,還有李浩,也衝了進來。
“這又咋了。”我看著地上摔碎的點滴瓶子,皺眉問道。
“他疼唄。”老仙回頭掃了我一眼,看見李水水愣了一下,喊著說道:“操,過來幫忙啊。”
我們一幫人走到床前,合力按住了胡圓圓,醫生掃了胡圓圓一眼,思考了一下,衝著護士說道:“給他推一針安定。”
“我要止疼劑我要止疼劑。”胡圓圓搖頭喊道。
“那就是止疼劑。”醫生衝著護士眨了眨眼。
護士取藥,醫生開始出言安撫胡圓圓,幾分鐘以後,胡圓圓被打了一針安定,狀態稍微好了一點。
“繃帶再給他換一次,一定要注意他的衛生。”醫生指著護士說道。
“好。”護士點頭。
“醫生,他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天天疼成這樣。”我手心全是汗水的問道。
“出來說。”
醫生衝我勾了勾手,隨後我們幾個跟醫生去了辦公室。
“他現在這種狀態是兩個方面引起的,第一,病人現在精神高度集中,每天躺在病床上,就想著傷的這點事兒,所以痛感很敏感,第二,說實話,我們的醫療條件有限,燒傷養療的裝置不是很齊全,有些藥也沒有,只能讓他慢慢養,但他燒傷面積太大,尤其是臉部,天天被繃帶蒙著,這不光是表面創傷的問題,還有心理上的問題,你看看我們這幾個醫生,一天忙的顧頭不顧腚,哪有時間給他進行心理輔導。”醫生喝了口水,有點上火的說道。
“沒有那種打了就不疼的藥麼。”我焦急的問道。
“扯淡,你說的是仙藥,,止疼的藥就那麼幾種,而且都帶有依賴性的,就是你們同意天天打,醫院也得按劑量批,要不這不就成大煙館了麼。”醫生搖了搖頭。
“這可真愁死我了。”我撓了撓腦袋,緩緩說道。
“其實,你們在這兒的醫藥費也不低,個人角度,我建議你們轉院,去北京或者上海,,他們或許有別的招。”醫生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