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啊,,哥都三十多了,別讓哥往蠟上坐啊,。”寧海語重心長的懇求了一句。
“放心,有事兒也是我的。”
李水水還是很仗義的說道
另一頭,給寧海打完電話以後,我翻著電話本,又撥通了皮特.李的電話,這貨最近也不知道忙啥呢,呆的非常老實,好長時間都沒來市區找我玩了,簡單的聊了兩句,他讓我過去找他,我一口答應了下來,開車就往江北趕去。
車上,我接到了老向的電話,因為安安去家裡送禮物了,順便還幫老向做了頓飯,致使他徹底喝迷瞪了,跟我打起來電話就沒完,嘮嘮叨叨的墨跡了半個多小時,等我掛了電話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
到了李家屯以後,我看見一棟,最他媽不低調的小三樓,開車就趕了過去,在門外按了兩聲喇叭,院內的大狼狗開始嚎叫,沒多一會,皮特.李鬍子拉碴,穿著維尼熊的睡衣,帶著小尾巴就走了出來。
“霍,你這風格,一如既往的讓人琢磨不透啊。”
我下了車以後,頓時無語。
“最近有點壓抑,維尼熊能給我兒時的回憶給我整根菸。”皮特.李衝我打了個指響說道。
“操。”
我狂汗的罵了一句,暗歎自己有精神病吸引力,周圍的人沒一個正常的,從兜裡掏出根菸遞給了皮特.李,隨後我倆就往院子裡走。
他家這院子雖然挺大,但從大門到住房,也就三十米撐死了,所以在我們還沒到住房門口的時候,皮特.李竟然深沉的給我來了一句:“來,給我整根菸。”
“掉了啊。”我愣了一下問道。
“抽沒了,,三五哈,挺好抽的。”
“我操,你這麼抽的話,有三根就得得肺癌。”我有點害怕的又給他拿了一根。
“沒辦法,藝術家總是落魄的。”皮特.李再次點上,溜溜達達的帶我走進了房間。
屋內是典型的農村別墅裝修風格,雖然看著挺奢華,但收拾的並不太乾淨。
“你家沒人啊。”
“打麻將的打麻將,開會的開會,屋裡就我一個喘氣的。”皮特.李隨口回了一句,帶我走上了二樓,去了他的房間。
進了他的屋,我就徹底凌亂了,屋內除了一張床,能看見別的顏色,其他地方全部都用白布遮擋了起來,屋內橫七豎八的立著油畫架子,看著特別詭異。
“你這是什麼路子啊,要當梵高啊。”我想坐下,但不知道該坐在哪兒,所以無語的說了一句。
“我給自己的路線定的是齊白石。”皮特.李拿出兩瓶礦泉水,隨後遞給了我,還挺隨意的招呼我說道:“隨便坐。”
“嗯,我站一會就行。”我客氣的說道,但又很疑惑的問道:“齊白石畫的不是國畫麼,,你這不是油畫麼。”
“我要尋求突破唄,。”
“馬小優是不是又給你拒絕了,,你斷藥了吧,你畫的這Jb是啥啊,,長頸鹿啊。”我好奇的指著一副完成的作品說道。
這幅作品相當有深度,背景雖然簡單,但不失作者深厚的畫功,好像想表達的是,一隻長頸鹿在草原上迷路了,夾著褲襠,想找廁所的故事
“你特麼瞎啊,人家明明畫的是大鵝。”皮特.李頓時急了,對我的不理解急眼了。
“那脖子長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