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宣哥,你真的要幫這個人嗎?”邵傾問道。
“幫我怎麼了?關你什麼事?”說著,周大華上前推了她肩膀一把。
邵傾應激般抱住自己,恐懼在心裡一層層閃過。
“你幹什麼?別動手動腳!”溫宣沉聲呵斥,隨後拍拍邵傾的肩膀,“邵傾,這是我的工作,你別管了。”
話落,他頭也不回地帶著周大華走進法院。
邵傾什麼也做不了,只好等在外面。
約莫過去一個小時,紀子昇一臉煞氣地從裡面出來,見到她不禁蹙了下眉。
“不是讓你在公司等嗎?怎麼跟過來了?”
“談得怎麼樣了?”
“上車再說。”
律師有眼色地空出車上位子,自己打車走了。
幾人落座後,邵傾再次焦躁地問道:“到底怎麼樣了?”
辛悅沉重地嘆了口氣,“對方獅子大開口,紀總不願接受,溫律師確實很厲害,我們的律師對付起來很吃力,再加上輿論影響,若是真的上了法庭,恐怕我們也不會佔上風。”
“溫律師,”紀子昇冷哼一聲,滿是惱怒,“一個愛喝酒的建築工人知道收買營銷號和水軍?若說這背後沒人推波助瀾,誰信?”
邵傾一聽,想也沒想隨口應道:“你懷疑溫宣?他不是這種人。”
這話像是枚暗器,正中紀子昇心臟。
“你是在替他說話嗎?”
“我只是說實話,否則懷疑錯了物件,也是浪費精力。”
“溫宣有動機,怎麼就懷疑錯了?”
“動機?”
紀子昇抱著胳膊微微湊近,“不就是你嗎?”
邵傾怔了一瞬,便不再說話了,也不再看旁邊男人。
從早晨到現在,事件發酵的每一步似乎都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
邵傾認同周大華背後有人,但她認識溫宣五年,溫律師雖然對工作要求嚴苛,卻絕不是背後使手段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