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傾打車來到一家地下酒吧門前,毫不猶豫地推門而進。
和夜晚的街道比起來,門內像是另一個花花世界。
空氣中混合著香水、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肆意地在人們身體裡穿進穿出。
她坐到吧檯上,要了杯威士忌。
手下微微一晃,冰塊撞擊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音。
為了報復紀子昇,她又端起了酒杯。
紀子昇不讓她做的事,她就偏想做。
可面對不愛自己的人,這些賭氣的行為簡直幼稚得可笑。
邵傾不禁笑出了聲,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她這個酒量,一杯烈酒就勾起醉意了,用手支著腦袋撐在臺面上。
身邊立刻圍上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坐下,將她夾在中間。
“美女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邵傾沒抬頭,只低聲應了句:“好啊。”
倆男人一聽有戲,殷勤地叫酒保上酒,手也試探性地搭上了邵傾的肩膀。
邵傾用餘光掃了一眼男人的手,勾起嘴角,露出十分不屑的笑容。
男人,都一個樣。
邵傾想要反抗。
這時,身邊兩個男人同時被人揪住後衣領,一把拽下吧檯椅。
江銘和楚非凡一人打一個,不出半分鐘就把人打跑了。
楚非凡站起身揉了揉手腕,“邵傾,你怎麼一個在這喝酒?子昇呢?”
“他……忙。”邵傾眼神恍惚地隨便應了聲。
總不能和楚非凡哭訴說紀子昇愛別人吧?
這是什麼秘密啊?人盡皆知而已。
哭哭啼啼的只會讓人看笑話。
楚非凡的臉湊近了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大咧咧的,“你喝得有點兒多吧,我給子昇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說著就從褲兜裡掏手機。
“別打!”邵傾和江銘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