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老人面無表情，但內心已是大為震撼。
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對於已經到了混元巔峰的太清，自然不是問題。
時光長河在天地初開時形成，上古大戰、巫妖大戰先後發生，鴻蒙之後有了洪荒，如今封神大戰、教派之戰掀起又落幕，迎來了滅靈族的全面入侵。
這就是他所能探查到時光長河的所有。
再往後，大道秩序規則不變，天道演變對世界潛移默化改變，事情逐一發生，時光長河繼續延續下去。
這就是未來。
以後的大道如何制定秩序規則，他不知道，也無法推算，但當下的大道限制，不容許任何生靈穿越過去，未來更是一無所知。
而現在，他的面前，卻是站了時光長河延續下去的人。
來自未來的人，穿越到了過去，現在的洪荒。
先清老人唯一肯定的是，滅靈族所在的世界，所處的時空，大道之力一定是極其分散的，規則秩序才能如此薄弱。
限制降低，容許了未來的人穿越來了洪荒。
如果真如太清聖人這樣的推算，那困擾現代社會和滅靈族無法穿越未來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只需地球與滅靈族所處的時空，大道之力再加以分散，限制降到最低，也就自然容許穿越未來了。
洪荒的大道之力，極大可能就是混元無極大道，可時光長河延續下，到了地球與滅靈族所處的時空，混元無極大道又變化為了什麼？
什麼又是大道之力的體現和象徵？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先清老人已經明白了有和王殿的意思，滅靈族在他們所處的時空毀滅了無數小世界，最終發現了穿越過去的秘密，來到了這裡。
而只要毀滅洪荒，比毀滅再多的小世界，都要來的價值大。
甚至說毀滅了洪荒，就是毀滅了未來！
自尋死路的種族，當真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瘋子！
不管如何說，確定了滅靈族來自未來，未來的人入侵洪荒，未來已經被改寫。
但這是牧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如果說滅靈族入侵了洪荒改變了未來，那麼為何地球上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這是不是意味著滅靈族入侵洪荒失敗了，所以未來沒有被改寫？
理應如此，可牧承總覺得如果是這樣，滅靈族不會不明白這樣的道理，那麼入侵洪荒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