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短的時間，就已經渡劫飛昇，天賦不錯。”九鳳那張精緻的面孔看著牧承。
這讓牧承有種葫蘆娃中被鏡面裡的蛇妖盯著的感覺，略微有點毛骨悚然。
“前輩謬讚了。”牧承道。
九鳳沒有急於問牧承來九幽洞天的意圖，而是說道：“夸父的力量有了傳承者，是你自作主張的吧？”
“夸父前輩最後留下的一點意識，囑託晚輩為其尋找一個合適人選，非妖族都可。”牧承簡短解釋道，“恰好我一位小師弟，極為適合夸父前輩的力量。”
“人族。”九鳳如錦繡山河的眉毛微皺。
牧承面不改色道：“夸父前輩也並非先天巫族。”
言外之意也是人族變為的後天巫族。
有黑紫火焰於牧承周身生出，氣息危險至極。
“你覺得有一位半步聖人跟著你，就有資格隨意進出我九霄洞天了嗎？如此……也太不把我巫族放在眼裡了。”話到最後，九鳳的語氣已經是十分低沉。
“前輩不會動手，於我這樣的試探也就沒必要了。”牧承淡然。
黑紫火焰依舊，甚至還有更旺盛的趨勢。
牧承直言：“前輩現在力量尚未恢復，如果我猜得不錯，前輩的恢復也到了關鍵時刻，我那位前輩的半步聖人實力，即便不如前輩，也必然能給前輩當下造成極大麻煩。”
“至於其他人……就當晚輩持才傲物一次，晚輩想走，這九霄洞天沒有人能攔得住。”
牧承說這番話時，言語中充滿了自信，胸有成竹。
悟道金仙中，能給他造成威脅的，屈指可數。
他想要逃，恐怕除了陸壓、軒轅黃帝、趙公明等人外，鮮有人能拿他怎麼樣。
巫族中能被他放在眼中的金仙，先天巫族有相柳，後天巫族，后羿、刑天、蚩尤都算，但想要殺他，無異於痴人說夢。
九鳳就那麼注視著牧承，牧承神色平靜，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一位實力極強的半步聖人而表露出一絲緊張忐忑。
最終，黑紫火焰消失。
“我想知道，那場影響頗大的天劫可有名字？”九鳳問道。
牧承微微沉默後道：“混元無量小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