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瞭然,張黎冷笑道:“你們主家大可以再動手將我等打出去,我們絕不還手,也好讓大家看看你們的真面目。”
今日主要目的就是給他們開張製造麻煩,對方先動手已是在講理上有了劣勢。
果然,張黎此話一出,不少弟子都微微皺眉。
雖說許荒偷盜的可能性極大,可雙方都沒有充足的證據,僅憑容器上的手印,也不是沒有店家做手腳的可能。
如此直接動手,確實難以讓人放心。
黑店?
牧承望向一人,微微驚訝,南宮冰澤、尹子節先後動手,張黎和司徒月都趁機發難,反倒是與尹子節有過節的趙希川,卻沒有落井下石。
不去理會這些,早已留了一手的他,朝陳夕的身後看去。
“開張的大好日子,的確不適合動手,不過人家開門做生意,偷雞摸狗或是存心鬧事的行為也確實不該有。”一中正雄渾的嗓音響起。
眾人看去,是一位穿著管事服飾的中年人。
“是陳管事。”
“陳管事也來了。”
“陳管事可是陳夕師妹的父親,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
許多弟子議論紛紛。
司徒月一時臉色不定,沒有想到陳管事竟會出面,對方話的分量可不是他們這些弟子能比的,
“陳管事,想不到伱也在這裡啊,不過也對,自己女兒來給人家當夥計,自己不放心來看看也是正常之事。”一個譏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又是一位內門管事。
“師父。”張黎恭敬喊道。
對方正是他的師父,宋易行。
再看向牧承時,張黎的嘴角笑容輕蔑,師父正是他請來的,就是要讓牧承這家店開張之日就落下個不好的名聲。
對於牧承的天賦,宋易行也驚歎不已,可對方不是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又在其手中多次吃虧,間接掃了他的顏面。
所以,牧承在他這裡的印象,一點不好,而且他在宗門內護短是出了名的。
沒聽說有長老要收牧承為徒,這樣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人,他身為內門管事,自然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