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鎖著眉心，帶著些許好奇望向劉戰。
眼看著劉戰眼中並無絲毫怒色，反而還帶著幾分溫和，聿紹白的臉色也逐漸舒緩下來。
他做了一個深長的呼吸，雙手撐在身前，緩緩坐起身，盯著劉戰：“林念初那個九轉藥丸的解藥是你給靳翊謙的，現在初兒出了這樣多事情，我不打你打誰？”
二人四目相對，聽到這，劉戰哈哈大笑兩聲。
見劉戰笑了，聿紹白也意味深長地淺笑幾聲。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小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劉戰抬著右手，指尖輕輕地點動著聿紹白的鼻尖，不斷搖頭：“小時候，你就喜歡不分是非黑白，不管對錯地維護初兒，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
聿紹白抬手打落劉戰的手。
他故意擺出惱怒模樣，惡狠狠地剜了劉戰一眼：“你還好意思說？”
“如果不是你總欺負初兒，我哪裡需要一直保護她？以前你還只是捉弄她，現在可好......”
話說到一半，聿紹白忽然有些啞然。
他慢慢地收回視線，垂下眼，長嘆一聲：“這個副作用能消失嗎？”
劉戰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他沉吟良久，終於搖搖頭：“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
聿紹白霍然別過，瞪著劉戰。
不等他開口，劉戰已經揮揮手，打斷了聿紹白的問題，接著道：“無論能不能成功，總要有人去嘗試吧？”
劉戰看著聿紹白：“既然靳翊謙願意為了初兒去嘗試，那讓他去試一試也無妨。”
“你和我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碰到像靳翊謙這樣的人，如今初兒能碰到，也算是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