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緩步上前。
他玩味的視線在孫海的身上游走一圈，頓了幾秒才緩緩道：“想好了？”
孫海依舊膽戰心驚地環視一眾大漢：“我......我的確背叛了小姐，小姐死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說到這裡，孫海猛地抬起頭看向老六：“六哥，你的目的也是要除了小姐。”
“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朋友，現在小姐死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的心願也達成了。”
“我們何必還非要互相傷害呢？”
老六盯著孫海，頓了幾秒，忽然笑出聲。
孫海見狀，也尷尬地陪著笑。
老六別過頭，望向一眾大漢：“看來孫警官還不大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兄弟們，不防來給孫警官講一講。”
其中一個大漢闊步上前，一把扯住孫海的衣袖，強迫孫海看向自己。
他盯著孫海，冷聲緩緩道：“孫警官，我們最講究的就是義氣兩個字，你連自己的主子都能背叛，還有什麼是你這種人做不出來的呢？”
孫海錯愕地望向老六。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是老六的手下說出來的話。
“六哥，他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害死了我家小姐，難道非要我揭竿而起，替她報仇雪恨你們才滿意嗎？”
不等老六回話，人群之後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當然不是。”
聽到那淡漠的聲音，孫海的身子忽然一軟。
他錯愕地打量著周圍的人。
很快，那些大漢們都側過身子，給身後的人讓開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