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範澤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剛剛任命楊起明，上面就打了電話到範澤這裡。
電話是部裡面的一個司長打來的。開始時範澤還不知道情況，接通之後，對方自稱叫何大成，直接就說道：“小范，你與美方的盧克熟悉吧？”
“嗯，熟悉。”
“那就好，你跟他們說一下，那個市場的經理，他們最好是另外換一個人，那個楊起明不行。”
“領導，聽說楊起明很不錯的，以前還是大學的老師。”
“那就是一個流氓，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負責一個那麼重要的專案？”
“人選是美國人決定的，當時合同裡面規定了，由他們委派經理，負責整個的運營，我只是認識，並不能夠影響到他們的決定。”範澤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對於這種一個電話就想讓換人的事情是反感的。
“小范同志，那個專案部裡面也是有著股份的。這會影響到整個專案的！”
“領導，既然是這樣，你們直接跟美國人說這事就行了嘛。”
“你這同志怎麼這樣，這樣的小事都辦不了！”
“我還真的辦不了！”對方砰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範澤皺眉起來。這時，盧克打來了電話。
內容果然就是說這事，說是部裡面要求他換了美方的經理，不能讓楊起明擔任。
聽到這裡，範澤就有些明白過來了，看來是有人想整楊起明，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不用在意他們，就說定好的人選，不換！”範澤也是有脾氣的人，自然不會隨意改變，再說了，他透過與楊起明的交談，感覺這人其實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這裡剛剛掛了電話，陳建國的電話也打來了。
“小范啊，事情有些麻煩，部裡的何司長打了電話給我，說是要求換掉楊起明，這件事情我也不太好說什麼，跟美方的盧克交流時，他不同意隨便更換人員，你跟他熟悉一些，是否做一下工作。”範澤道：“那個何司長為什麼會插手總務司的事情？”陳建國有些尷尬道：“到也不算是插手，大家都是一個部裡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他既然說了這事，我就幫著說一下，沒想到美方的人並不更換。”
“陳司長，我倒是想問一下了，那個楊起明到底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一個司長都打電話來說他了？”陳建國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他也是受人之託，電力大學的一個副校長與他關係不錯，那人聽到楊起明在這裡被美國人重用，就說那人思想不對，是流氓什麼的，在大學裡面玩弄女學生什麼的，我們都感覺到既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就不太好用了。”
“既然是流氓，為何沒有抓起來？”
“這個……有不少同志說他這件事情還存在疑點什麼的，我多少聽說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