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乖乖在家,打掃衛生,煮飯,上班,每次跟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都覺得寶貴,真的好愛他們。
已經第三次了,居士請她出去,她覺得可以放下成見了,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但她說時間要早一點,她不能太晚回家,居士應了。
晚上七八點鐘,大大方方從門走,讓他的車停遠些。
見到她,他好好看她,“你心情不錯,事情解決了嗎?”
“事情,什麼事情,哦,好了。”
“你還真行。”
今晚沒有曖昧,就單純在車流裡兜兜轉轉,眼裡都是塵世的靡麗,一條條車流湧動著,身在其中只能看著近處,如果遠一點高一點,漸升漸高,那麼景觀一定不同。
渴望著掙脫這具身體的枷鎖,自由飛昇。
想什麼呢,你是越來越神秘了,看不懂。
還有你不懂的,你那麼有經驗。
呵呵,我有經驗,原來我還覺得我有經驗,現在我可不那麼想了。
隨你。
他們的車停下來,警察查酒駕,讓他吹,他囉嗦:怎麼吹嘛,示範一下,你們這個儀器好用嘛……
你快點啊,忍不住催他。
很快車子透過,問他你一直都這樣嗎?
是啊,早上在公交車道就被截過一次,開了罰單還讓簽字,就說你都開了,還用我籤什麼字,這條道沒什麼車,旁邊都堵的動不了……
明明錯了,還振振有詞,聽著還真是無賴啊,到了岔路口,他說我們上山啊——
她說好吧。
當站在山風簌簌的山頂,心情還是很舒暢的,山下還是萬家燈火,是很溫暖的塵世景象。
而再踏上另一條分岔,她選擇光亮的,坦然的心之下,只是閒庭漫步,對於以後都是曾經的記憶。
這兩個多小時是溫馨的,回到家,又過去陪家裡人看會電視,聊會天,原來所有的平常都是幸福。
時間過得好快,來到週末,上午陪弟弟換了部手機,小弟說:老姐我現在對你那是前所未有的滿意,只剩一件事了,幫我找個姐夫。
好了,就你話多,帶著弟弟在外邊吃好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