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路上有什麼事耽誤了,等明日我帶人去看看。”
“嗯,程大仁的事情你上心一些。”
“我知道了!”儒生揮揮手,繼續喝酒。
刀疤男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忽然眉頭一凜,手裡割肉的刀猛甩出去。
窗外,熙微側身,冷眼瞧著那刀扎入一個山匪的腹中。
“你是什麼人?”
山匪捂著肚子,滿臉不解,“二當家,我……我犯了什麼錯?”
“哼——,還在嘴角!”
這時,儒生打扮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走過去,一腳踩在受傷山匪的手腕上,“冒充我們的兄弟,混入山寨,有什麼企圖?”
“八爺,我不懂您說什麼?”
儒生腳上的力道加重。
“我……我說,是大當家讓我來的!”
“大哥?”
“沒錯,大當家說我在後山表現的好,破例把我帶出來。”
“後山的人?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
受傷的山匪見求饒無用,乾脆破罐破摔,“是大當家派我來的,他要我找機會殺了你們!”
“哼,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受傷的山匪咬說是大當家派他來。
但是刀疤男和儒生絲毫不為所動,似乎已經篤定這個人是外面派來的人。
那刀疤男,也就是三當家,叫來兩個守門的山匪,吩咐道:“把他帶下去,好好地招呼,一定把他的嘴給老子撬開!”
“是!”
守門的山匪拖著受傷的人,離開石屋。
熙微跟隨在他們後面,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處石壁,下面有一個看起來極為簡陋的屋子,只見其中一個山匪挪動旁邊的一根手臂粗的石樁。
原來這處屋子後,是一處極深的洞穴,是山匪平時關人的地方。
兩個山匪拖著受傷的人走進洞穴。
熙微沒有進去,此時她已經把整個山寨的地形和人數摸查清楚。
山寨裡真正做主的是三個當家土匪,那個被稱為八爺的儒生也是他們的結義兄弟,雖然不是當家人,但看起來說話也極有分量。
程大仁似乎與大當家有些關係。
如今這處山寨一共有一百多個山匪,他們平日裡除了搶劫擄掠,還有一些別的營生。
這個山寨,很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