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在房間之中,施玉雪原本淡漠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落寞,在她離開鳴鳳國的時候,也交代過清悅他們要注意一下有沒有有關晴兒她們的訊息,同時,他們定期也會稟報一些事物給他,只是沒有任何條一條訊息是關於晴兒她們的,明明她們就是一同消失的,為何始終找不到她們的訊息?
晴兒,菲兒,喬兒,你們到底在哪裡?
正在出神的施玉雪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在黑暗之中,一雙眼睛正在定定地注視這她,那一雙漆黑深若寒潭的眸子當中,身子就這麼站在那裡,周身的氣息不斷的加劇,就沒有其他的反應和言語,只是站在他身後的青衣,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伸出手不自覺的揉了揉手臂的位置。
他覺得主子似乎是生氣了,難道是因為施玉雪?
本來主子這些天就該是為閉關做準備的,可是偏偏他一個人在院子裡面坐了許久,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直到夜色降臨,依然是沉默不語,就在他以為主子會是這麼一直坐下去的時候,便是看到自家主子動了,確實是動了,不過卻不是回房間休息,而是來到了這外院,來到了這裡,便是看到了凌奕塵進入了施玉雪房間的這一幕,只是主子人不走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只是周身的氣息,不斷的發生改變著。
如此想著,青衣的那一雙漆黑的雙眸,透過了窗戶,像是想要看看清楚自家主子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最後,那一處的燭火熄滅,青衣收回了目光,恭敬的對著寒沫說道:“主子,是否要去施小姐那裡?”別人都已經來到這裡了,可是,偏偏主子就是站在這裡不動,現在燭火都熄滅了,再不去找人的話,人就會睡覺了。
他知道主子平日裡就不喜歡與人交際,可為何偏偏為這施玉U型雪屢屢破例,不僅主動的讓人去寧願找她,而且現在人都還主動來到她的院子裡面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何,也沒覺得這施玉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能夠入了主子的眼,自己怎麼看不出來?
青衣斂眉,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回答他,依然是寒墨的一言不發,以及那冰冷的背影,一時之間青衣也不敢多言了,就這麼的站在寒墨背後,就在他以為還沒會就這麼一直站下去的時候,寒墨的身影卻是一閃,隨即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只是他消失的方向卻不是不遠處的施玉雪那裡,而是內院的方向,青衣不由的一愣,隨即身形一閃追了上去。
在回到內院的時候,便是看到自家的主子站在院子的,湖邊的位置之上,晚風從他的身旁吹過,吹起他的衣襬,長**浮,配上他周身清冷孤傲的氣息,給一種無法靠近的感覺。
青衣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上前幾步道:“主子。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可是要用些晚膳。”主子這幾天以來一直都在處於發呆的狀態,雖然他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身為主子身邊的人,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像是在被什麼事情所困惑,想著事情直到了夜色降臨,也沒有移動身體,甚至已經到了飯點也沒有用,晚上雖然身為修煉者少吃一頓多吃一頓,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只是主子這段時間是特殊時期,如果身體得不到很好的休養和營養吸收的話,對之後會有影響,本來他還以為主子是會去找那施玉雪一起用完善,沒有想到主子只是在人家的院子外面站了許久,便是離開了。
寒墨抬眸,側身看向了青衣,那一雙漆黑如寒潭的眼眸之中,此時竟然帶上了幾分疑惑,“你說,如何才能讓一個人可以呆在另外一個人的身邊?”只要待在自己的身邊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可以更加方便一些?
青衣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之人,沒有想到這一句話,居然是出自家主子止口,主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難不成主子真的是開竅了?
想到了今日寒墨的不尋常舉,青衣易的心中不由得猜測著,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微微的垂下了眼眸,把心底的情緒給壓了下去,可是那些就像是滾燙的潮水一般不斷的提醒著她自己,讓他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寒墨覺到了青衣周身情緒的波動,她的神情微冷,冷然道:“你想到了什麼?說出來。”
青衣的神情一僵,猛然的抬起頭,隨即又垂下了眉眼,一瞬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