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侍從對著施玉雪比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便是轉身離開了。
注意有人注視自己的目光,一直微微低著頭的寒墨抬起頭來,眼睛微眯,雙銳利的眼睛看向了施玉雪,隨即他修長的手微微抬起,對著施玉雪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施玉雪掃了一眼寒墨,沒有說話,便是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不過也僅僅是如此而已,她在坐下來之後,就是這麼靜靜的坐著,沒有看寒墨,也沒有主動說話,而對面的寒墨也是如此 在施玉雪坐下來之後,那便是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坐在那裡,沒有言語,讓施玉雪一時間完全不知道這人究竟要做些什麼。
不過施玉雪卻是沒有注意到,在她坐下來地瞬間,寒墨原本放在大腿之上那隻緊緊地攥著的手緩緩地鬆開,像是得到了什麼緩解一般,那微微有些自己的眉頭也徹底的鬆開。
隨著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施玉雪察覺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半盞茶的功夫了,可是對面的寒墨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讓她不由的有種覺得得被冷落的感覺,明明是他讓人帶著自己來這裡的,卻一言不吭,這樣的感受讓她一直作為懲罰者首領是從來沒有嘗試過,即使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是隻有她冷落忽視別人的份,現在這個男人卻如此對待自己,一時之間施玉雪不知做何感想了。
雖然她和這個男人見過幾次面,可是這個男人的本性如何,她依然沒有看清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說他冷漠吧,可是他又就出了夜探女子閨房這樣的事情,說他熱情吧,可是偏偏把自己找來這裡,卻又一言不發,讓聰明的施玉雪一時間也沒有了頭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施玉雪心中所想一般,
就在施玉雪抬起眼眸看向寒墨的同時,寒墨那雙幽深的眼眸也轉頭看向了她的方向,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無意識地碰撞道在一起。
視線相撞的那一瞬間,卻是絲毫沒有激起激烈的火花,也沒有探究,只有平靜,一雙眼睛,深邃無垠,另一雙眼睛,幽深無底,就如兩汪深深的潭水一般,沒有絲毫的起伏。
“公子讓人帶著我來這裡,不知有何要事?”看著寒墨,施玉雪平靜地問道。
“我們做一個個交易,如何?”男人冷冷地開口,漆黑的眼眸深邃如古井,全身帶著天生的上位者氣息,軍訓如此淡漠的表情,可是那從那語氣之中,可以聽出來他的認真。
施玉雪冷眼掃了一眼寒墨,眼神微眯,“我不知道公子這是什麼意思。”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眼中帶上來謹慎。
雖然說自己在那一次之中,無意間救了他一次,不過之後他也算是幫了自己,他們之間也算是兩清了,她不覺他們之間有什麼可交易的東西。
男人薄唇微抿,眸色微深,雖然很唐突,但是這是目前為止,他發現的最有效的一個方法,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和方法,“你會答應的。”語氣那般的篤定。
施玉雪冷聲道:“如果公子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沒頭沒尾的話的話,那麼請恕我無法奉陪了。”說著她便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要緊,他絕對也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對於目前的她來說,和這樣一個危險的人扯上關係並不是明智之舉。
“北唐風家。”然而就在施玉雪剛剛轉身,準備要走的時候,寒墨輕描淡寫淡淡地說出了這麼幾個字。
但是就是這麼幾個字,讓原本想要離開的施玉雪瞬間就變了眼色,停住了步伐,轉頭看向了寒墨,眸色犀利,警惕地看著眼前之人,“你知道些什麼?”
關於北堂風家的事情,他她除了和凌奕晨以及齊詩涵兩個人說過北堂風家這幾個字以外,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眼前這個人怎麼知道的?而且還知道自己要探查北唐風家的事情?
她自認為自己就是十分的謹慎,一般都不會把自己的把柄留到別人的手中,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明確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很顯然,他已經知道自己在找北唐風家的事情,那麼,到底是哪裡個環節出了問題?這個男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越是想吃,於是心中的警惕,更是深了幾分重生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冰冷。
像是看出了是浴血的警惕,韓陌再次開口道:“有關北塘公家的書籍,的確是在藏書閣的第三層之中,不過現在已經不在那裡了,如果你想要得到的話,那麼必須要和我進行交易,不然不會再得到任何有關公家的事。”他說的實話當年這理工學院當中自然會存有被颱風家的訊息自然也是備受看的不過也僅此一本而已現在那本書籍已經在了他的手中如果施玉學想要得到的話,那麼必須就要和他進行交易,不然就不可能得到有關被公家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