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香荷的胸口劇烈的疼痛,同時頭髮被高高拉扯起來,撕裂頭皮的感覺一樣,可是因為施楚文幻師的威壓到了她的身上,讓她不能動彈。
“老,老爺,妾身不是故意的,求你饒了妾身的命。”忍著頭皮的疼痛,段香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幾個字,然而卻沒有得到施楚文的心軟,反而是更加劇烈的痛楚。
對上段香荷那慘白的面容和那哀求的水光瑩瑩的眸子,施楚文卻是不為所動,眼中的殺意完全就沒有消散。
“賤人,你不是想要做這施府的主子嗎?不是罪喜歡管事情嗎?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就如你所願,這一諾大的院子,就是你一個人的,你想要做什麼?怎麼做都由你來定?放心,沒有任何人阻止你,我也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來服侍你,不過,你要是踏出這院子一分一毫,要是讓我發現的話,那麼?你以後就別想再見到瑤兒了,你知道的……”
施楚文的語氣微頓了一下,對上了段香荷那雙畏懼的眼神,他冰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就會讓你知道後悔是什麼?還有,別妄想要對瑤兒說些什麼話,要是你打擾到了瑤兒的學業和修煉的話,那麼,我會讓瑤兒另外在忍一個母親就是了,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威脅之意毫不掩飾,只要是段香荷敢對瑤兒說些什麼不合時宜的話,那麼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個賤人後悔。
施楚文的聲音越發的陰冷,就像是從地獄裡鑽出來的鬼魅,陰狠冰冷的讓人心底發顫,那眼中,就像是恨不得要食其肉,飲其血一般。
“老爺……”一時間因為施楚文的話,段香荷顧不得頭皮和胸口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此時的她,又驚又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行事,在施玉雪那個賤人說了那些話之後,她便是心中瑞瑞不安,茶飯難安,只是想到了瑤兒,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只要有瑤兒在的話,她以為施楚文對她,最多也只是教訓一頓 罷 了,可是現在她不僅身體上遭受到了折磨,心靈上更是有著更大的痛苦,只因為施楚文用瑤兒來對待她,只要她不聽話的呼啊,她很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瑤兒了,更別說讓她看著自己的女兒去叫其他的女兒為母親……
看著施楚文無情離去的背影。段香荷的神情失魂落魄,還有濃濃的不甘,難道她就得這樣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個破敗的院落裡面生活一輩子嗎?
不?絕對不行,她不要!
手指狠狠地抓著地面,就算抓出了血跡,段香荷也不自知,此時她的心裡面只是想著只有滿滿的不甘,想著該如何挽救現在的局面,雖然她的命是留下來了,可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被人服侍的生活,要要過著自力更生的日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絕對不能因為這樣而失去了一切,所以她必須想辦法。
可是這些年以來一直幫她的雲澤已經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已經被施楚文給處決了,還有誰能夠幫自己呢?
對了!
她還有段家!
段家可是出了一位娘娘,雖然沒有多麼受寵,可好歹位置擺在那裡,只要大哥給她出謀劃策的話,那麼就一定有辦法才是,當年她之所以這般順利,不也是因為大哥給她想的辦法嘛!
想到這裡段香荷的眼中閃爍出了希冀的光芒,但現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站了起來,朝著屋裡面走了進去,在屋裡面換洗了一番,順便處理了自己的傷之後,便是準備著信件。
可是因為施楚文在離開之時便是把院子裡面伺候她的人全部都撤走了,她也不能出院子,想要把這信件送出去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只要給了足夠的誘惑的話,那麼她還是能夠找到人手幫她辦事情的,不,在她給了一定銀子之後,便是有一個人老老實實的給她將信件給送了出去。
不過,讓她焦躁不安的是,在信件送出去來了還幾個時辰之後,便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絲毫的訊息傳來。
自然這方院落裡面發生的事情,在施楚文有意的隱瞞之下,自是沒有傳出去半分,只是施楚文的心情變得喜怒不辨,這人在這施府的人,卻是一個個變得謹慎了起來,生怕在這個時候惹到施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