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為這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當年涉及地人和資料,他都處理了,他堅信,沒有人會知道他做地事情,那麼為什麼現在施玉雪會知道?
“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施玉雪眼裡流光劃過,勾唇冷笑,像是看出了施楚文地想法,依靠在椅子上,冷眼地看著施楚文一臉的震驚、不甘、懷疑。
“這件事情我能知道得這麼清楚,還是要多多謝謝你心愛的女人啊!”施玉雪這話,就像是一把利劍,直接插到了施楚文的心房,滿眼的不可置信,心愛的女人?段香荷,她怎麼可能會是江這一切告知施玉雪的人?那道她還留著當年的那些東西?
不,不可能,那些東西他明明親眼看著那個女人把那些東西燒燬的,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了!
施楚文不知道的是,段香荷在他為了而讓自己這個明明是可以以正妻的身份嫁入施家的人,到最後卻要偷偷摸摸地和他在一起,甚至在嫁入施府的時候,不僅要屈居於一個姨娘的位置,還要處處都忍受著江妍夢,這讓從小就是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段香荷怎麼可能會願意就這麼甘心接受,種種情緒之下,那昔日的愛意情深,就變成了怨恨、猜疑。
他所做的事情都沒有瞞著段香荷,甚至連一些重要的書信都是交由她來保管,自然,在事成之後,段香荷當初在施楚文面前燒掉的,不過是一沓沒有用的廢紙,那真是的書信證據,早就已經被她給藏了起來了。
為的,就是預防在將來有一天施楚文會在發現了她的秘密之時,能有一個足以救命稻草,但是令段香荷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擔心之事還沒有發生,這救命稻草就已經變成了催命符,一道足以摧毀整個施府的催命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當年能為了一己之私,就讓一個原本可以一生幸福美滿的女人,在你的計劃中,家破人亡,骨肉分離,那麼,你就應該做好會遭報應的準備,現在,你在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怕是已經被舅舅呈現給陛下了吧。”
施玉雪的話落,施楚文便直接癱軟在地上,神情頹然,目光黯然……
“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即使是如此,施楚文還是不明白,施玉雪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是他所做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那麼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為什麼?呵呵~”施玉雪輕笑出聲,冷厲的目光射向了施楚文,那充滿了冷狠絕的目光讓施楚文的心中一抽,卻是不敢言語,施玉雪繼續說道:“要是你沒有忘記的話,記得你還有一起妻子叫江夢妍吧?”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江夢妍的面子,施楚文神情緊張地看著施玉雪。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她發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既然當你想方設法對待我的母親,那麼你就該想到遲早一天會還回來的,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了!”說著,施玉雪把一沓紙張直接就丟在了施楚文的面前。
要不是施楚文當年那樣對待江家,對待江妍夢,就不會有她的到來,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一切都是施楚文自己找的。
“你、你…”施楚文一時間無語凝噎。
“好了,我就不打擾父親你忙活了,我就先回去看。”看著茫然無措地看著手中的紙張的施楚文,施玉雪滿意的勾起了嘴角,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雪兒,你別以為,, 你始終都是我施楚文的女兒!”施楚文帶著最後的希望,只要這個廢物不把這些東西交出去,那麼就不會被人發現,再說了,施玉雪始終都是姓施,是他的女兒,要是她把那些東西都交出去了,對她自己而言,也沒有一點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