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施玉瑤的話落之後,就有奴僕進來捂住了那個想要求饒的奴婢,帶了下去。
雖然二小姐被來也禁足了,可是老爺並沒有剝奪她的權利,也沒有對她做出任何的責罰,他們也是在這府中多年了,這知道這是代表了什麼,老爺即使再生氣,還是很重視小姐的,所以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來。
這一廂,沒有前去大廳的施玉晴也得知道了前廳所發生的一切。
“小姐,真是沒有想到,夫人居然會揹著老爺做了那樣的事情,要不是被大小姐給捅了出來,所有人都會被矇在鼓裡,真是意外啊!”小蝶在一旁感嘆著,想到前發生的那一幕,她到了現在都覺得難以置信,想不到來了夫人會是那樣的人。
“這世間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呢!不過是,,而已。”對於這個結果,輕輕地揉捏著自己的手指,施玉晴淡淡地開口,不過心裡面卻是想著另外一回事。
“也是,不過這一次夫人犯了這樣的事情,想來老爺也是不會放過她的,這主母只為怕是報不住了,也不知道這以後誰會是施府的女主人呢!” 給施玉晴到了一杯茶水,小蝶想到這個問題不由地有些好奇起來,卻不知,在聽到她的這一句話之後,施玉晴微勾的唇瓣的弧度上揚了幾分,眼中精光乍現。
現在段香荷已經沒有了再翻身的機會了,那麼為什麼她還要屈膝在施玉瑤的手下,為什麼就不能踩在施玉瑤的頭上,當年段香荷不也是乘機才得到了施府女主人的位置嗎?施府不可以一直沒有主母,而在這施府當中,不管是位置還是資格來說,她的母親不是罪合適 的人選嗎?只要她說服母親,討的父親的歡心,那麼是不是就代表著她也可以翻身做嫡女了?這樣就再也沒有會看不起她了!
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施玉晴站起身便成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走到三姨娘居住的院子,聽著裡面傳出來的清脆的木魚敲擊聲音,施玉晴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來,漫步走了進去。
在施玉晴的視線之處,之見在遠處的佛堂中,一道窈窕青衣的倩影跪坐在蒲團之上,面對這面前的佛像,嘴巴里面念著不停,手中敲打木魚的動作也沒有不停。
“母親,我來看你了。”跨步進去,臉色揚起了一個柔和的笑意。
然而她的話落之後,卻沒有得到回答,不過顯然她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三姨娘的這一個態度,這些年倆,三姨娘都是如此態度,她早已經習慣了,坐到了一邊空著的蒲團之上。
“母親,你知道嗎?那段香荷倒下了,她背叛了父親,再也無法壓在我們我頭上了,母親,我們的機會來了。”施玉晴的語氣輕輕地說著,只是那張溫婉的小臉之上,有著瘋狂和興奮。
這一天她等了很久了,在她懂事開始,她就無時無刻不在希望這自己能夠便成嫡女,能夠堂堂正正的在那些人面前,可是母親不爭不搶,而她又是年少無知,更是沒有那個力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個擋在她們面前的人倒下了,現在就是她的機會了!
然而回答她的依然只有那不斷敲擊著的木魚聲音,跪在蒲團上的三姨娘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般,無視了她。
“母親……”不甘心,施玉晴再次叫了一聲,甚至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可是三姨娘仍然沒有回應她。
看著完全無視了自己,一直都不理世事的何姨娘,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滿懷期待的施玉晴興奮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下去,她站起身,走到了三姨娘的面前,看到三姨娘依然是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衝了過去,一把就奪過了三姨娘手中的木魚,砸到了地上。
溫婉的臉上帶著瘋狂,聲音尖銳喊道:“敲敲敲!你整天就知道在這裡敲,難道你真的就忘記了你還是一個母親,你還有一對兒女在這府中舉步維艱嗎?你的兒子是找了一個靠山,寄養在了主母的名下,可是你忘記還有我嗎?你就不能為我想一想嗎?為什麼你就能狠心到如此,對我不聞不問?”施玉晴的眼睛瞬間就是紅了,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這些年來,自己所受到的委屈在一時之間全部都發洩出來。
別人都是母親的手中寶,就算是一個姨娘也會對自己的兒女關懷備至,對兒女的,可是她的母親呢?從把她生下來之後便是全然不理會她,要不是她自己聰明,懂得看人的本事,現在都不知道會不會還在這個世上了,可是現在自己的母親還如此冷漠,這讓他如何能夠不心寒,不難受,她從來要的就不多,不過是安穩而已,不過是一句關心而已,為何母親要如此狠心!
聞言,何姨娘原本閉著的眼睛微微一顫,隨即便掙開了眼睛,可是那一雙眼睛之中卻是平靜無波,像是方才施玉晴的責問對於她來說,絲毫都沒有影響一般。
“你不該來這裡。”淡淡開口,沒有絲毫的情感,仿若施對待一個打擾了自己修行的陌生人的態度一般,三姨娘站了起來,拿起了被施玉晴砸到地上的木魚輕輕地擦拭著,那專注的神色看得施玉晴更是氣憤。
寧願對一個死物如此珍惜,也不願意對她這個親生女兒多看一眼嗎?難道在她的心裡面,自己就比不上一個木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