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鳳凰火是鳴鳳國特有的布匹,生長在幻獸森林的深處,每年出產極低,顏色高貴絢麗,由極致的紅色慢慢暈染到邊緣漸漸變成橘黃色,遠遠看去似燃燒的火焰一般讓人想到鳳凰涅槃故而得名,最重要的是因為這鳳凰火生長的獨特環境,讓著鳳凰火成為了不可多得的防禦性衣物,被皇室壟斷,只要備受寵愛的的人才會有機會得到這麼一匹,男子使用,一般都會用特殊的手法,把這鳳凰火隱藏在布料之中,要是被女子所用,自然不會多做隱藏,卻會繡上繁麗的花紋,都是無疑例外都是備受上層人士的喜愛。
“她的東西丟失了與我何干?這就是你們把我這裡翻得亂七八糟的緣故?這個理由是不是太過於牽強了?”施玉雪冷冷地說道,看著房間裡面被翻找的雜亂不堪的場面,極其不喜歡。
段香荷絲毫不在意施玉雪的冷言冷語,臉上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絲毫都沒有理虧,繼續道:“雪兒,這不是要查清楚嘛!在這個家之內,我都會一視同仁,你妹妹她們的院子都已經查過了,你這清芙閣自然也要查詢一番的。”
“我知道在那次丁府的宴會之上,沒有及時出來幫助姐姐,讓姐姐被人嘲笑,姐姐可能對玉瑤心有不滿,可是姐姐,那時候我被丁老夫人拉著談話,一時半會也不能注意到你這邊的情況,我、我不應該把姐姐一個人留在宴會上的,我不知道那些人對姐姐會如此,姐姐,你就不要怪我可好?”
施玉瑤也不甘於落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母親,繼而上前了一步,用手絹掩了掩眼角,語氣哽咽,“可是,那披風是我花費了三月的時間精心準備的,是想要送給父親父親的生辰禮物,要是姐姐實在喜歡,妹妹也可以給你另外準備一個,只希望姐姐能把鳳凰火還給妹妹,可好?”施玉瑤一副哀泣,眼中祈求地看向施玉雪。
“雪兒,母親知道你可能是因為沒有見過這鳳凰火,可能會覺得新奇,但是這是你妹妹三月來的心血,你也不希望她的心血白白浪費了是不是?再說了,要是讓你的父親知道了這是,也一定會不高興的,你就拿出來可好?”段香荷也帶著祈求地目光看先了施玉雪,似乎這要她願意拿出來什麼都願意去做。
原本施玉雪還在好奇,為什麼在轉瞬之間,施玉瑤和段香荷兩個人的態度為何如此快地變化,不過待她察覺到房間外面的那一道氣息之時,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是靠山來了!
不過,以為施楚文來了,就可以隨心隨意了嗎?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地冷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還是你們認為我會缺少一個鳳凰火?”施玉雪面露不屑,絲毫沒有把這鳳凰火放在眼裡。
雖然這鳳凰火少雖然是少有,可是卻不巧,在舅舅送給她的東西里面,就正好有一匹鳳凰火,她完全就沒有必要去搶施玉瑤的鳳凰火。
真是笑話,真是找麻煩也不找一個好的藉口!
段香荷與施玉瑤的表情微頓,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想到施玉雪居然會如此回答,不過隨即她們就想到江懷斌,那江懷斌可是送了不少東西來給這個廢物,保不齊那些東西里面就有鳳凰火,不過,既然她們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就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不過很快段香荷就反應過來,繼續說道:“雪兒,二孃也知道你可能已經有了鳳凰火,看不上你妹妹的,對視你也不應該把你妹妹辛辛苦苦做好的披風給拿去了啊!這可多傷你妹妹的心啊!二孃保證,等你們父親的生辰過後,二孃一定會給你也準備一些稀奇的東西可好?”
施玉雪嗤笑一聲,毫不在意,目光冷然,“真是好笑,我什麼時候拿了披風,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勸二孃還是不要亂說為好。”
“雪兒!”這一下子,段香荷原本的笑臉也沉了下去,目光帶著失望看著施玉雪,“二孃雖然也不願意相信你是這樣的人,可是有人親眼看到了你身邊的侍女去了我的院子裡面,還端著一個托盤鬼鬼祟祟地離開,之後我放在母親那裡的披風就不見了,而且,在哪個時間段裡,及只有她出現在了我的院子裡面,難不成你還想要抵賴?”她們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是這個廢物想要狡辯都不行!
“你都說是托盤而已,難不成這就可以說是偷竊了?什麼時候二孃變得如此愚蠢了?”對著段香荷嘲諷。
“姐姐,你就把披風拿出來吧!妹妹不會怪你的,而且,只要你願意拿出來,我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施玉瑤也在一旁勸說。
有這個可以除了施玉雪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讓這樣好的機會錯失呢!
“都給我閉嘴!吵吵鬧鬧地成何體統!”就在幾人說話之時,施楚文充滿怒意地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繼而就看到施楚文滿臉怒氣地踏步進來。
施玉瑤上前了幾步,恭敬地對著施楚文行禮:“父親,今日母親與我在商談著應該再如何修改披風的樣式,卻是發現鳳凰火披風不見了,本來是想要搜查一番姐姐的清芙閣,沒想到卻驚擾了父親,還請父親見諒。”
段香閣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施玉瑤的身後,輕輕地拉扯她的衣袖,提醒施玉雪瑤注意時機,只要趁著施玉雪這個廢物還沒有反擊的時候,才是最好的解決掉施玉雪這個廢物的機會,只要除了施玉雪這個廢物,那麼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妨礙她了。
得到段香荷的提示,輕輕地頷首,給她一個會意的眼神,神情帶上了失落難過,“父親,我們雖然沒有在姐姐這裡這鳳凰火,可是在昨天,有人看到了雪兒身邊的奴婢去了母親的院子,還進了母親的房間,之後便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在那之前,鳳凰火被我送到母親的房間就一直沒有人動過,證據就在眼前,我也不願意 相信這件事情是姐姐做的,可是其他地方我我們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事實在這裡,我們也沒有辦法。”
“是啊!老爺,妾身知道雪兒只是一時間不開心而已,不是有意的,也許只是覺得不開心。”段香荷善解人意地替施玉雪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