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正巧我有些餓了,是了,天色不早了,我聽說落姨娘來了你的院子,怎麼不見人影?”說著視線看了一眼四周,卻沒有看到落婉的身影,像是不經意般想到這個問題,不由地疑惑問了出口。
原本笑意在臉的段香荷在聽到他的這一句話的之後,笑臉瞬間就僵住了,眼中一抹不悅,心中強忍著不甘,轉過身走到了施楚文的身後,給他輕輕地捏著肩膀,仿若不知道一般開口:“老爺,妹妹她是來過竹香院,妾身就讓她幫忙看一下那一株瑤兒送給我的美人香,可是妾身因為要處理一些事情,就沒有和她閒聊了,一時間忘記了,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回去了吧!我問一下。”說著手中動作,招來了劉嬤嬤。
“婉姨娘可是回去了?”看著劉嬤嬤,問了出口。
“夫人,老奴也不知,在夫人離開之後,老奴和婉姨娘交代一番之後便也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在離開之前老奴有交代婉姨娘回去的,現在不知怎麼樣了,老奴這就去看一下。”劉嬤嬤躬身退下。
不消片刻,劉嬤嬤回來了,在她的身手跟著一個窈窕的身姿,正是落婉,只是此時的落婉卻是有些憔悴,那絕色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白,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那虛弱地樣子,讓熱看著就十分心疼。
“夫人,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到落婉這個樣子,沒有直接上前扶著落婉,但是施楚文的臉色明顯是不好了,對著段香荷也沒有那麼客客氣氣的了,甚至有些指責。
難道嫉妒真是會讓一個女人如此變化大,荷兒明明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那麼現在落婉為何會這樣?
難不成真的是荷兒做的手腳?
把施楚文臉色的變化收入眼中,段香荷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管心裡面有多麼不滿,表面上還是要作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在看向落婉的時候,帶上來了心疼之色。
“落婉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我不是隻讓你幫忙照看一下美人香嗎?為何會變得如此虛弱了?快些坐下來。”扶著落婉坐到椅子上,關切地問著,同時責問的目光轉向了劉嬤嬤,“劉嬤嬤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婉姨娘會變得如此虛弱?我不是讓你看著點的嗎?還是你在這背後做了什麼事情?你這是在陽奉陰違嗎?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
撲通一聲,劉嬤嬤跪在了地上,臉上帶著祈求,“夫人,老奴沒有,老奴在告訴婉姨娘照料的注意事項之後,便離開去忙其他事情了,不成想婉姨娘竟然會變得如此,只是老奴不明白,那株美人香,夫人每日都在照料,也不見得會如此,為何婉姨娘會……是老奴的過錯,請夫人責罰。”原本她還在說著她心裡面的疑惑,在看到段香荷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口中想要說的話卻是點到即止。
不過她的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讓人深思的了,為何每日段香荷都在照料那一株美人香,卻什麼事情也沒有,而落婉只是照看一下,便回如此?
“你當真是糊塗!妹妹這樣嬌弱的美人,你怎麼說忘記就忘記,讓她一個人在如此大的烈日下照看那株,這不是要了妹妹的半條命嗎?當真是糊塗!給我下去領罰!”處理了劉嬤嬤的事情,段香荷再次揚起了一個笑臉,對上了落婉,“妹妹,是我的疏忽,讓你受了,還請你莫要見怪,都是我管教不力。”
“夫人不要如此說,都是落婉笨拙,又怕傷了把嬌弱的美人香給傷著了,便小心翼翼地照料著,沒有絲毫的放鬆,一時間也就忘了時間,誰知道我這虛弱的身子這麼不爭氣,就這麼會功夫就如此了,我沒用。”落婉神情落寞地低下頭,臉上帶著哀切與傷感,似在埋怨自己的身體不好,兩人確實沒有發現,在她低頭的瞬間,眼中閃過了一抹亮光,唇邊更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美人傷感,自然有人看不下去,施楚文當下便心疼地想要上前把她攬過去安慰一番,只不過在看到一旁的段香荷的時候,又手收了回來,眼中心疼的看著她,“婉兒。”
“婉姨娘你別這麼說,這件事情怎麼說也有我的錯,我的身體自己也是知道的,因為以前在部落的時候,阿爹就為了妾身的身體操心了許久,老爺,這件事情就這樣可好,夫人也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落婉的錯。”
見落婉如此,在一旁看著的施楚文此時的心裡面無限欣慰的同時,也在暗暗為自己方才過於緊張的態度有些懊悔,荷兒怎麼可能會是那樣善妒之人呢!看來是他他過於緊張錯過了荷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