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施玉雪說什麼,便開始在她的面前東拉西扯了一大堆東西,就是沒有說正事,讓施玉雪都覺得有些無語了起來,忍不住開口:“二孃讓人帶我過來,就是為了與我說這些話的嗎?我怕是沒有這個時間和二孃在這裡閒聊了,舅舅可是讓我去找他。”虧她還以為這段香荷是要給施玉瑤報仇呢!畢竟昨晚施玉瑤在她的幫助之下,那可是出盡了“風頭”啊!
沒想到卻是說了一大堆沒有用的廢話,真是讓她失望了。
“既然雪兒你都這麼問了,那麼二孃就直言好了,雪兒,我聽玉晴說你在皇宮裡的時候,因為對你妹妹玉瑤有些偏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你還讓她的名聲受到了影響,可是有這麼一回事?”收回了因為施玉雪的閃開而落下的手,語氣委婉地說道,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在笑著,但是那眼神中卻是在責備,彷彿只要下一刻施玉雪只要點頭,那麼她就會有理由動手一般。
“偏見?二孃,我什麼事情也沒有做,所以說我們之間又會有什麼誤會呢!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事情,要是關於段宇的話,那麼也與我無關,是那個人他自己突然跑到我的面前說了一大堆話,要是因為他給妹妹造成了什麼後果的話,那麼二孃應該找他才是,怎麼來找我呢?不過我卻是一句話,如沒有做過,那麼就不必怕別人說什麼。”無視段香荷的目光,施玉雪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扶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段香荷。
“你......”段香荷的神情一僵,居然把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宇兒的身上,“雪兒,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如此想法,不過你可別聽別人瞎說,玉瑤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她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你不知道實情二孃不怪罪你,可是二孃希望你能給你妹妹正名,不然這可不僅僅是瑤兒的面子的問題,更是關係著施府的面子,你身為施府的一份子,就應該要維護我們施府的榮譽。”
看著說的如此理所當然地段香荷,施玉雪心中冷笑:還真不愧是十多年來掌握著施楚文的心思的人啊!即使是在問責她,或許說是在解決施玉瑤的問題,也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可惜,她可不會這麼做。
這麼想著,她的臉上便做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攤了攤手,道:“二孃,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就算是我願意,都是你覺得有誰會相信我的話呢?”
不說她以前是一個外人認為的廢物,就是想,在這個時候不去找段家想辦法,而是找她來解釋的話,只可能是越演越烈。
一時間,段香荷也不在說話,顯然現在她也已經冷靜了下來,想到方才的那個辦法的確實不可信,不過這廢物居然能夠在第一時間想到這一點,看來這件事情真是有人給她出謀劃策了,到底是誰在針對瑤兒?
這一次,段香荷開始打量起施玉雪來,一雙眼睛在施玉雪的身上來回探究,想要看出她的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麼就是沒有想以前見到她時候的畏懼,以及敢公然和她說話了頂撞了,其他的並沒有看出什麼變化來,隨即當視線觸及站在她的身旁的那一男一女時,心中恍然,看來是有所依仗,所以膽子便大了起來,要是換做以前,這廢物早就沒用地躲起來了,又怎麼會敢如此與她說話。
不去理會段香荷打量的目光,施玉雪站了起來,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冷冷的弧度。
“看來二孃沒有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就回去了。”已經沒有什麼留在這裡的必要了,那麼她也不必要留在這裡了,施玉雪轉身離開,也不去管段香荷幾人此刻的表情施任何千變萬化,揮了揮衣袖,施玉雪瀟灑地在這些人複雜的目光中緩步離開。
“母親!你看這個廢物說的,對你還如此不客氣,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嘛!母親,你為何要如此客氣地與她說話,為何不直接教訓她?”在施玉雪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之後,自屏風處出現了一道窈窕的身影,走到段香荷的身邊,不滿地撒嬌著。
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母親還在顧忌著什麼,為何要這般對那個廢物客氣?想到方才那個廢物瀟灑裡去的背影,她的心情十分不舒服,要是放在以前,母親不是早就動手了嗎?
“瑤兒,你之前也說了,今日陛下在宮宴上對她的態度如何不同,何況現如今那江懷斌還是她的舅舅,風頭正盛,想要對付她,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或者說不能像以前那麼明目張膽了。”至少在現在不行,老爺可是特意囑咐了,讓她以後對那個廢物好一些,所以不能這般明目張膽地教訓她。
“可是……母親,我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那個廢物,這讓她怎麼甘心,因為這個廢物,她的名聲受到了如此影響。真是不甘心!
施玉瑤緊緊地握著拳頭,滿臉憤憤道:“那廢物當眾讓我顏面盡失,況且二皇子殿下當時也在宮宴之上,他一定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不是在詆譭我名聲嗎?而皇子會如何看待我,這樣我又如何能放過她!”要是因為這樣,二皇子殿下便是對她心生不滿地話,那麼她以前在殿下面前的形象豈不是就全部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