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與任嬌一起上了臺階,走到那陣法前後,他從上面向下瞄了一眼,正好與濟正和濟雲對視著,然後,他向任嬌伸手,她遞過來一把小刀,堅叔在手指上劃了個小口子,然後將血滴到了陣法之上。
再看他,已經大步的走了進去,最後站在了廟門前,對著裡面恭敬的施著禮。
眾人一見,也明白了,馬上一個跟著一個的過去,但進去的人真的不多,有的人都滴了不下十滴血,也一樣過不去。
走進去的人,如堅叔一樣,只是站在廟門前施禮,然後就靜靜的站在了那裡,看著下面。
任昊和任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任昊用力的掙開保鏢的攙扶,再次走了上去,用刀劃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後,再往前走,依舊被彈了回來,進不去,而任琳卻進去了,她此時是得意的。
任昊瞪著已經進去後,扭頭對著自己冷笑的任琳,氣的他恨不能咬死她,這個女人太忘恩負義了,可他忘了,其實兩人不過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最後上來的人,是任飛兒和任雲,就在他的面前,任雲割了手指,滴血進入了,而飛兒,根本連血都沒滴,大大方方的揹著手就走了進去。
在路過任昊的時候,飛兒的嘴角一直是上揚著的,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那就是一抹嘲笑。
任昊臉都青紫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今天做的局會把自己擋在外面,那接下來的事要如何發展,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石逸用力的一拍白冥的肩:“我家飛兒就是牛!”
白冥推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後,抬頭注視著已經走進陣法裡的飛兒。
飛兒向前走了兩步後,猛的回頭看向任昊:“任昊,現在還堅持嗎?”
“我有什麼不堅持的,這不過就是個失敗的測試!”任昊嘴硬的大吼著。
“行,就算是吧,但你還是進不來,我不知道,如果你這個主持人不進來,下面的事,要誰來負責,是那位被你內定的嫡女任琳嗎?但我看她好像一點也不顧及你呀。”飛兒依舊笑著。
“……”任昊無語了,現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如果幫你進去的話,你怎麼謝我?”飛兒突然這麼說。
就在任昊還沒反應的時候,飛兒伸手將他一把拉了進去,當他穿過那個阻隔後,心狂跳了起來。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飛兒的聲音:“知恩圖報,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