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回頭看了眼屋裡,還有些心有餘悸,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石逸大方的站了起來,走過去,伸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有事屋裡說吧,對了,美女,能上點茶或咖啡什麼的嗎?你這裡的待客之道,有待提高呀。”
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步的走了進去,並在那寬大的沙發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兩腿放在了茶几上。
這讓任平父女倆看得眉頭直皺,一臉的不高興。
這時飛兒和白冥、常航也走了過來,三人如同沒看見兩人一般,也走了進去,分別坐在沙發裡,還真給他留了一個單獨的坐位。
而站在門口的兩人,眼中全是怒意,表情不善的瞪著裡面坐著的四人。
“怎麼還傻站在那裡呢?一點規矩都不懂,我說,這任家的嫡系,就這成色?”石逸輕蔑的瞄了兩人一眼,滿臉的譏諷。
任平對著站在那裡的美女揮了下手,轉身也走了進來,可他卻在進門時,打了個冷戰,他再四處看了看,有些不自然的走到沙發前,看著給他留出來的獨坐,只好坐了上去。
“任先生,我姓常,昨天是您打電話讓我們今天來赴約的,也是個知識分子,這待客之道是差了點。”常航看著他,一臉的不爽。
任平收起情緒,微揚著笑意,看了眼常航:“是在下待客不周,還望海涵,但在下也想知道,你們這不請自來的意圖,想必常先生也要給在下一個交待吧?”
“交待?什麼交待?”常航冷冷的揚著嘴角:“任先生,如果說的是參觀你們在嶽城山下的那間古宅的事的話,還真沒什麼可交待的,那是得到邱老闆幫忙,我們才去的,也就是說,您是同意了我們的去參觀您的那間古宅的,怎麼又成了不請自來了?”
任平把脖子上的佛珠抓在手中,冷哼著:“讓你們參觀的只是能看到的部分,至於內院,本就不應該開放參觀,可是,你們卻不顧阻止,強行進入,這有些不妥吧?”
“任先生何出此言,我們可是遵照著那個老伯的話,他帶我們看哪兒,我們看的哪裡,可沒多走一步。”常航的目光變的有些陰厲。
任平皺起眉頭,剛要說話,門就被推開了,那個美女帶著兩個人,手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將咖啡和一杯茶放在桌上後,那個美女對那兩人揮了下手,而她就站在任平的身後,沒有離開。
飛兒他們只是伸頭看了眼桌上的咖啡,卻沒有一個人伸手。
任平看了看,有些不爽的道:“怎麼?嫌我的咖啡不好喝?”
“咖啡是否好喝,不知道,但有些東西還真不能亂喝,任平,今天你約我們來,就是為了任家嫡系的事,繞這麼大的彎子,你想幹什麼?”飛兒聲音很平淡,但卻冷意十足。
任平愣了愣,但馬上恢復常態,輕笑出聲:“呵呵,既然你們這麼著急談正事,那就談談吧,聽說,有人放話出來,說我這嶽城一脈,不是嫡系,可有證據?”
飛兒也輕笑起來:“說你們是嫡系,又有什麼證據?”
任平梗著脖,伸出手,身後的美女馬上走到辦公桌前,將一個小盒子拿了過來,放在他的手中。
“這裡是我任氏一族的族譜,這就是證據。”任平得意的看著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