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死過的人,還怕嗎?”女鬼在鎖魂陣裡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子,一身桃粉色的古衣,頭上的那根桃花髮簪,正隨著它的氣憤而微抖著,臉依舊是慘白的,眼依舊是憤恨的。
飛兒冷冷的再揚了下嘴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右手緩慢的推了出去。
女鬼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皺眉的看著她。
這裡除了白冥、石逸和小屍外,其他四人也不知道飛兒在幹什麼,都疑惑的看著她,卻不敢問出來。
待到飛兒收回手,緩緩的睜開眼睛後,目光凌厲的讓人害怕。
“你姓任?死了六百年了?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會讓人如此覬覦?你到底會什麼,會讓他們如此忌憚?”
女鬼站在陣法之中驚訝的瞪著飛兒,用力的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會說出什麼話來。
“什麼意思?它是誰?”石逸也扭頭瞪著飛兒,眼中是疑問,但也只是想求證的那種。
白冥伸手按在飛兒的肩上:“如此固執,想必一時半會兒問不出來,不如帶回去,慢慢問。”
飛兒再次冷揚起嘴角,陰陰的看著女鬼:“任春陽,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些事,你必須告訴我,不然,你還真就走不了了。”
“囚靈是違規的,你會被懲罰的……”女鬼瞪著她,眼中全是驚恐。
飛兒輕蔑的一笑:“我等著。”
說完飛兒對大家揮了下手,就在他們撤離鎖魂陣的同時,飛兒的勾魂鞭甩了出去,纏在它的脖子上,見它不情願的樣子,飛兒再次冷笑:“別想著反抗,你不行,不想灰飛煙滅的話,就跟我走,你還有活路。”
女鬼再次咬了下嘴唇,眨了眨眼,還是妥協了,乖乖的鑽進了白冥手中的收魂袋裡。
繫好袋口,掛在腰間,飛兒又看了眼地中間的鎖魂陣中的那個繩結:“濟雲,破了。”
“是!”濟雲將手中的佛珠向陣裡一丟,正好將繩結套在裡面,雙手互挽了個訣,閉上眼,嘴裡默唸著什麼。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蘇邪、溫簡和狼牙略顯出有些緊張,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
隨著濟雲嘴唇越動越快,被罩在佛珠中的繩結裡漸漸的有一道微光閃動了起來,就在那光越來越強,要跳出繩節的時候,濟雲舉在胸前的雙手,突然改變了姿式,左手託著右手腕,右手向著那繩節就掃下一掌,所有人都看到了一道金光閃過,刺的不得不閉上了眼。
而飛兒和白冥卻盯著那道光,兩人都看到了一個呈現著“卍”的印跡正中繩結之上,將本想從那裡躍出來的強光,生生的擊散了。
大家走出來時,唐朝和甜甜已經站在車前伸頭看著,他倆看到屋裡有一道亮光,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石逸輕拍了唐朝的肩:“回去吧,不過屋子得收拾一下,挺亂的。”
還沒等唐朝緩過神來,他們的車子已經開遠了。
就在這裡一切都恢復平靜時,在不遠的一棵大樹頂端,黑袍人正站在那裡,雙手負在身後,看著遠去的車尾燈的紅光,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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