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屋直接走上前去一腳踹在那漢子的臉上,那漢子霎時間鼻血長流,腦袋一歪暈倒在地。
其餘的幾位,被秦北揍了一頓,卻還沒有暈過去的傢伙們,腦袋也變得更暈了!
這小子什麼套路?
為什麼之前把莫大揍了一頓,現在卻反過來又把他們踹翻在地?
難道不是自己這邊的幫手嗎?
“這位兄弟……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幫莫大這廝?”一個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漢子嘶吼道。
“誰跟你是兄弟?”秦北上去補了一腳,把這漢子也踹暈了過去。
“哥們……莫大這小子是平三爺要弄的人,你這麼對我們,平三爺是不會放過你……哎啊!”這一位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秦北賞賜了一腳,陪著前兩位的後塵,暈了過去。
這下剩下的兩個漢子也不敢說話了,緊閉著嘴,目光死死的盯著秦北,似乎要把秦北的模樣,深深的印刻在腦海裡。
“那倆交給你了,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秦北懶洋洋的對莫大說道。
莫大登時來了精神,拖著浴血的身體走上前去,把那兩個漢子好一陣的拳打腳踢。
這兩位覺得自己快冤枉死了,神啊,我們哥倆啥話都沒敢說啊,怎麼也得還要捱揍啊!
計程車司機慌忙的替秦北把行李箱拽下車來,看著面前殘忍的一幕,忍不住說道:“別打啦,再打就出人命啦!平三爺可不是好惹的人……”
說完趕緊鑽進車裡,一腳油門瘋狂的跑了,萬一說話就得捱打怎麼辦?
半小時後,新韻國際酒店的雙人間裡,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的莫大痛苦萬分的捂著臉,坐在秦北面前,肩膀一聳一聳的抽噎著。
至於身上的傷,大多是皮外傷,血絲呼啦的看著恐怖,但以莫大強壯的體格,倒還不算是什麼問題。對於當過僱傭兵,經常在深山老林等等之類的地方亂竄都沒事的莫大來說,這些傷司空見慣,甚至根本用不著消毒處理就能自己癒合。
“怎麼會搞成這樣子?”秦北皺眉問道,莫大的本事雖然比起秦北來差了好多,但總不至於連混社會的小混混都搞不定吧?
“喝多了。”莫大不好意思的說道,酒入愁腸,人自然會醉的更快,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下,即便是一個曾經的兵王,被一群小混混圍起來揍一頓亂棍,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怎麼會喝多了的?”秦北更納悶了,按理說當過僱傭兵的人,即便是睡著的時候也應該保持三分警惕,根本就不會平白的出現喝酒喝醉了的狀況,真是那樣的話,根本就不等他有機會成為兵王,老早就被人幹掉了。
“嗚……”莫大扯開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雖然他年紀比秦北還要大,但身份上畢竟秦北是他的師叔,在親人面前,莫大終於表現出了軟弱的一面,撲上來抱住秦北的大腿,就準備痛哭一場。
可惜秦北並不準備給他弄髒自己衣服的機會,一腳把他踹飛了起來,咣幾一聲摔在床上。
“丫的就你這德行也配稱為兵王?是不是個男人?動不動就哭兩嗓子?!”
莫大哽咽道:“我……”
原來,莫大的老家就在雲貴市。
當然,不是大城市裡的原住民,而是住在雲貴市下屬的一個小山村裡面。
後來莫大來雲貴市裡打拼,很意外的一個機會,從兩個小混混手裡解救了一個差點被強殲的小姑娘。小姑娘當年才十四五歲的樣子,整整比莫大小了七歲——
然而事情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發生了,小姑娘自稱沒有父母,賴上了莫大,非得要以身相許,莫大當然斷然拒絕,你一個十四五的小姑娘以身相許,那啥不是犯罪麼?
但小姑娘二話不說,拎著個蛇皮袋就搬進了莫大租住的出租房內,任憑莫大怎麼呵斥打罵,愣是不走,整天給莫大洗衣做飯,照顧莫大的生活起居。
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過了三年,期間莫大很意外的機會得到了秦北的大師兄蘇遠亭的指點,拳腳功夫突飛猛進,然而畢竟是過了最佳的練武時期,蘇遠亭並沒有把莫大收為入室弟子,在指點他功夫上面也只是傳授了一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