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想了想,“穀苗苗。”
一邊打著這個女性化的名字,小貂忍不住唱道:“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秦北道:“沒有啊,……姐姐多。”
小貂:“……”
小貂胡亂弄了點熱湯麵,兩人隨意吃了點東西,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彼此,小貂先道:“該針灸了是吧?我用不用脫光?——我不介意的。真的。”
秦北道:“不用,掀開上衣,露出小腹就行了。——褲子可能需要稍微往下脫一點,不過也不用太多。”
“我真不介意!”小貂盯著秦北的臉,好像上面長了花似的。
“我怕我自己上火。”秦北實話實說。
他對小貂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這個女流氓要是趁自己身體虛弱的時候把自己上了……你讓秦北上哪哭去?
治療的過程,其實並不複雜。小貂躺在主臥的大床上,按照秦北的要求,僅僅是把衣服稍微提起了一點——
小貂其實多提了一點的,被秦北又拽下來了。
“想不想治病了?”秦北故意慍怒道。
小貂這才安穩下來。
奇經八脈之中,衝、任、帶,三脈,同時起自於胞宮,從某個羞羞的位置一分為三,謂之一源三岐。
小貂的病情,主要依靠口服藥物進行調理。針灸作為輔助。
在秦北針灸刺激,以及平衝抑帶湯的藥力作用下,小貂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氣流,從小腹處漸漸升起。
整個人彷彿被包括在一團溫暖的溫泉裡面,別提多舒暢了——用小貂自己的話說,比黃瓜好用多了。
大概是剛才受到了驚嚇,以及最近一段時間精神緊繃等種種原因夾雜,小貂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北針灸完畢,發現小貂已經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他拽過一床薄被給小貂蓋上,關好門,來到客廳裡。
看了一眼客廳裡的掛鐘,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十五分。
他打了個哈欠,走進小臥室,很快便進入了熟睡的狀態。
凌晨三點十四分,蘇琳琅一身疲憊的回到了家。
最近一段時間,分局裡事情多如牛毛,身為刑警隊的一員,經常需要迴圈不休的工作。
蘇琳琅眯著眼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走進廚房,鍋裡有做好的熱湯,還有一些溫度,不是很涼,她胡亂吃了點,覺得腦袋越來越沉,一邊吃著東西居然打了兩次瞌睡,差點一頭栽進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