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居然沒有除外‘傷害瘦身’這張卡!”
看著緊隨三十二張卡之後,跟著一起進入異次元的“傷害瘦身”,達姿皺眉低聲自語道。
被除外的卡片中,場上的卡他和遊藝都清楚,墓地、手牌中除外的卡,就只有遊藝清楚了。
“二十點的生命值…也就比那次的一點生命值多出了十九點而已!”
望著遊藝那與達姿相差800倍的生命值,遊戲擔心的低聲說道。
雖然與自己決鬥那次只相差了十九點,但是兩次的局勢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一次,好歹遊藝的卡組中還有大概一半左右的卡寄存著可以扭轉局面的關鍵之卡!可是現在呢?主卡組中直接被除外了二十二張!只剩孤零零的六張卡躺在卡組槽內!
六張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卡,真的會有希望存在其中嗎?
“哼!只要卡組還有卡!只要生命值還有剩!遊↗藝↓一定會贏得!”
沒有任何理由的,海馬百分之一千的相信遊藝一定能獲得這場決鬥的勝利,真要問為什麼的話——
只因為他是那個打敗了我的男人!
“啊~,海馬!你說的沒錯!PARADOX那次還有跟我的那一次都能打贏,沒理由眼下的這次就不行!”
經海馬這麼一說,遊戲也想起了遊藝在他面前數次創造出奇蹟,既然以前都能,那為什麼現在就不行?
決鬥怪獸,只要生命值不歸0,只要卡組還有卡,只要別的幾個區域還有可利用資源,誰敢斷定ta就是輸的?!
“PARADOX……他誰啊?”
一旁的城之內聽遊戲提起一個自己完全沒印象的,而且還是全英文的人名,頓時泛起一臉的疑惑。
結界外邊遊戲與海馬交替跟城之內講述那一天的決鬥時,結界之內,失去了所有手牌,場上的維拉科查·拉斯卡也被除外,無法繼續進行操作的遊藝,只能宣告回合結束。
“我的回合,抽卡!”
抽出卡片,達姿看了一眼,然後揮手間翻起了自己場上除“天神蕩”以外的另一張蓋卡。
“裝備魔法卡‘疫病’!只有戰士族、獸戰士族以及魔法師族這三個種族的怪獸才能裝備,而我的‘奧利哈剛·西諾洛斯’是機械族的,按道理來說是無法裝備的。但要是有這張卡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著,達姿將這回合通常抽卡上手的卡片插入到“疫病”的邊上進行發動:
“速攻魔法‘編碼轉換’!直到回合結束前,我可以利用這張卡的效果,將場上的一張卡的效果中所描述的‘種族’字樣,更改成我所指定的‘種族’!”
只見“疫病”這張裝備魔法的投影卡片中,“戰士族·獸戰士族·魔法師族”這串文字被刪除,而後像是編寫程式碼似的,補上了全新的種族要求——“機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