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推薦，楚凡其實是無感的，他不懂這個東西，不過還是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楚凡想了想，為了尊重人家編輯，而且能不能讓楚佳佳真正擁有一家自己的手機店面，還得靠小說和歌曲齊頭並進，他還是度娘查了一番。
“我去！”
度娘搜尋到的是很多撲街作者給度娘知道和逼乎的回答，而看這些人的回答，大多都對四江推薦和首頁推薦抱著一種神聖而虔誠的態度，似乎上一次此生無悔一般。
至於大封推和全渠道，從撲街作者的回答就能看出有多麼誇張。
“大封推和全渠道是夢都不敢夢到的推薦！”
當了解到這些推薦的珍貴程度，縱然是從小習慣冷眼和孤僻而長大的楚凡，也有些動容。
他也剛瞭解到，自己沒簽約時，就上了推薦，可以想想網站是承擔了多大的風險。
“難道是那個暱稱叫月龍的編輯推薦我的？”
...
複製地球。
一間有些漆黑的書房中，只有電腦螢幕散發著偏暗的光芒，煙霧環繞著電腦前的那個人。
“噼啪噼啪”的鍵盤聲響個不停。
這就是劉宇軒每天更新《狂魔刀法》的地方，他也頗為喜歡這種邊抽菸，邊苦思情節的感覺。
但此時，他臉上不是愁眉苦臉的思考情節，反而是一臉怒火中燒。
“你們那什麼《鬥破》的作者，就是我趕跑的，怎麼了，不服麼？有本事你們也跟著滾啊！”
而被劉宇軒罵著的人，卻半天發不了聲，自然是被劉宇軒動用禁言許可權給禁言了。
“呵呵，什麼鬥破蒼穹，根本不知所云，靠著刷資料上來的書，有什麼好追的，你們應該也是他的水軍吧？
他那本書，籤不了約，也只能太監了，哈哈哈！！”
另一頭，被禁言著說不出話的黃曉峰，氣憤的捏著拳頭。
他是最早追《鬥破蒼穹》的讀者，以他老白的目光，自然能看出，楚凡簽約沒問題，所以後來楚凡發章節說無法簽約時，他就有些奇怪。
這段時間，他把楚凡《鬥破蒼穹》的讀者聚攏到一個群，集思廣益的研究了下，發現也就《狂魔刀法》的作者劉宇軒可能會做出這種事，畢竟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新人作者趕跑，很多老白讀者，都知道他有後臺，而且人品不好。
此時，黃曉峰在Q群不停打字問著。
“凡人大也不建群，咱們想告訴他事實也告訴不了，怎麼辦啊？”
“對啊，要我看，還是別去他書評下面罵了，也沒什麼用，還給他漲點選了！”
很快，一個書友回覆了黃曉峰。
黃曉峰想告訴楚凡事實，他這也是對喜歡作者遭受到不公而有些義憤填膺。
不過暫時加不到作者，只能去文閱網站的書評區提醒凡人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