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做為京都藝術學院的年輕校董,他被邀觀看新生話劇演出。
那天,她飾演賣火柴的小女孩,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拿著火柴縮在牆角里。
他本只是走走過場,呆幾分鐘便會離開。可她一出現,便生生讓他頓了足。
他坐在主席位上,看著臺上的她,她那雙過分純澈乾淨的眼睛投放在大螢幕上時,他心臟莫名其妙加速。
她將賣火柴小女孩的堅強,無助,悽慘,滿懷希望的倔強表現得淋漓盡致。
全場觀眾起立鼓掌時,他才驚覺自己竟然看完了一整場他原本會以為“無聊”的表演。
那年,他22歲。
他從來沉穩,在不確定對那女孩是愛情之前,他靜默觀望,不曾逾越。
再有交集那天,是藝術學院舉行面具舞會。
他從不喜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可得知應邀名單裡有她的名字時,他欣然前往。
那晚,他戴著黑色面具,牽起戴著黑蝴蝶面具的她,在舞池裡翩躚,旋轉。
最初,她是拘謹不安的。
一次次踩他腳,一次次向他道歉,“sorry,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自己生悶氣,想要放開他的手時,他長臂一勾,將她攬入懷,“我教你。”
兩人靠在一起時,她亮若繁星的眸灼灼的望著他。
那十多秒的對視,他永生難忘。
他牽著她的手,教她跳舞。
她學得很快,不一會兒,便跟著節拍旋轉,扭動。
她眼眸亮晶晶,聲音喜悅,“謝謝你,先生,你教會了我華爾茲。”
他黑眸灼灼凝著她,有那麼一秒,好想摘下她的面具,看看她笑靨如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