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不同於以往的賭氣,她是真的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來。
“呵。”聶遠陽嗤鼻的笑了一聲,後面喇叭聲不斷,他鬆開手,嘲弄的笑著,“不會,好一個不會,你倒是挺會利用我媽。”
餘伊人張了張嘴,然而要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下去了。
又多大必要需要解釋?
在他心中,她一直都是如此,更甚至,他把所有惡毒的詞語都用在她身上過。
餘伊人微微垂眸,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
所有人都問她,值不值,若是之前,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值。
但是現在,值嗎?
為了一個已經早已經不愛自己的男人,為了一個已經把她所有自尊丟在地上踐踏的男人,所做的這一切,真的還值嗎?
餘伊人沒有說話,看向窗子外面,或許,真的不值。
她不吭一聲,與其說是預設,聶遠陽更覺得,她在忽視自己。
就彷彿已經連反駁都不想對他反駁了,那麼的平靜,平靜到根本不再在乎他對她是什麼想法。
聶遠陽心底不覺煩悶極了。
他不肯,也不願意承認,這一切都是因為餘伊人。
他把車內空調調到最大,寒冽的冷風吹了出來,他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更比說,這旁邊的女人了,他很清楚她。
她體質一向敏感,他都能夠看得出她冷的在打顫了,唇都有些在發青了。卻仍舊不吭一聲。
聶遠陽手重重的敲在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