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話,手還不忘攥著校服領子,越抓越緊,把衣服揪的一團。
散亂的頭髮,被她緊緊抓著的衣服,以及她迷離的眼神
葉崇謙雖不算夜場常客,卻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他眼底一片冷然,整個人像是凍住的石頭,"他們給你喝什麼了?"
這種玩意兒一般都是混在酒裡給女孩子喝下去。
安初搖頭,"我什麼都沒喝。"
"沒喝酒?"
只是搖頭,她進去的時候就帶著滿滿戒備的,怎麼可能鬆懈自己去喝酒。
更何況她從來就不喝酒的。
葉崇謙皺起眉,沒喝酒。那這種髒東西是怎麼近她身的。
安初腦袋昏昏沉沉卻沒有失去理智,被葉崇謙一問,她也明白過來,驚訝道"你是說我是我是"中了迷情藥。
葉崇謙摸摸她滾燙的額頭,安撫她,"只是懷疑,你沒喝酒,應該也沒吃東西,所以不確定。"
安初卻並沒有被安撫到,她慌了,胡亂推著葉崇謙,"你別管我了,把我丟下就行了,別管我了!"
她的體力有限,沒撲騰兩下就被葉崇謙給制住了。
"不管你?"他怒火滾滾,"你打算讓誰管!陸一鳴?還是剛才那個臭小子!"
安初被他的長手長腳箍在懷裡,痛哭流涕,"不行!我不能被你看到那個樣子!不行的!!"
她哭的毫無形象,顯然情緒已經失控。
一整晚,她已經撐到了極限,驚嚇、恐懼、憤怒,種種濃烈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加之藥物的作用,讓她什麼都顧不得。
只要一想到她會在葉崇謙面前露出那樣贏蕩、骯髒的模樣,她恨不能現在就死過去。
她想要把最好的一面留給他,最好是完美到沒有一絲瑕疵。
葉崇謙被她一句話治癒了些,好好的把人抱在懷裡,柔了嗓音哄她,"說什麼傻話,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你乖,醫生已經在家等了,回去讓醫生給你開些藥,吃了好好睡一覺就什麼事情都沒了。"
,他語調還是一貫的沉穩平靜,好似根本不會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他。
安初情緒也漸漸平靜些,一下一下抽泣,不在掉淚。
只是身體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好熱。"
原本緊抓著的衣領已經被她放開。腦袋病態地左右搖晃,胸前一片紅斑。
葉崇謙極力剋制著情緒,一下一下的拍著安初,想讓她舒服些。
車子開的不慢,可葉崇謙卻還是覺得難熬。好在總算到家,車門被司機開啟,葉崇謙抱著安初就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