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應歡兒有她的藉口,她已施施然說道,“我應歡兒上來,一則是為我母親守飛雪技;二則,……
你太乙族的事,雖與我洛神應氏,似已無甚關係,但你既在我新邦會,我仍有責任現將你擒下,至於後事如何,我母親自會定奪。”
應歡兒這話說得抑揚頓挫,極其有條理,聽得在場的人都回到了,之前談論葉千璃是太乙族人的話題上來。
“難道她真是太乙族的祭司女?”
“未必吧,不過歡兒小姐自來古道熱腸,和鶯姑會長一樣,願以天下事為己任,她這是未雨綢繆吧。”
……
而葉千璃呢,她就有點想笑,不過她倒是沒笑出來,她只說道,“廢話說完了,就把你的擂資亮上來,我覺得可以,你才有挑戰的資格。”
“你……”應歡兒被懟得有些語噎,緩了一會,她才沉下氣的說,“我賭上和飛雪技同級的應龍術。”
“不收。”葉千璃卻拒絕道。
應歡兒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看不起我應家?”
“分明是你看不起雙家,你既說飛雪技和應龍術同級,你也也好意思只拿它來賭?你把我夫君的戰器看成無物?再說了,你應家,目前為止,我還真!看!不!起。”
葉千璃說到最後幾個字,她也說得特別的抑揚頓挫,再配合上她仍然坐在擂臺上的漫不經心,那瞧不起應歡兒的姿態,擺得忒足。
氣得應歡兒臉都紅了!她就沒見過這麼無禮,甚至似潑皮的女子,比金鳳還不似大氏族之後。
粗鄙!
下賤!
真是……
把應歡兒怒得都保持不住溫婉形象的冷斥道,“少廢話,我的挑戰!你不接也得接,起來接戰!”
“喲!你們應家第一次上臺,不給擂資就想打,我看是個孩子,忍了;第二次上臺,也沒問我同意否,亮了個廢貨色就打;第三次,你又想打霸王架?本夫人不幹了,撤擂。”葉千璃撂完話就作勢要撤。
結果……
應歡兒還沒說話呢,擂臺下卻有一道沉渾的嗓音,已噓然發聲道,“不想打就下擂!換人。”
“不錯!應歡兒你不想打就下擂臺,別耽誤本小姐觀戰。”就連金鳳都跟了腔,她畢竟從不忌憚應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