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小白喵就驚叫了一聲,還掙扎著要爬起來,卻因此而牽扯了被釘住的地方,反扯出汩汩鮮血來。
這可能是小白喵的喵生中,過得最狼狽最落魄的時刻了,但它這麼一叫,國師那原本已拍落在容墨胸口前的一掌,卻是沒有徹底的落下去。
“看來是真有關係。”國師還摸著下巴的說,可見他這一掌只是要辨認一下,這個人和這隻貓是否有關係。
但常豐都卻滿頭虛汗的覺得,如果這隻貓不叫,國師的一掌絕對就拍下去了,可這位公子的重要性,他覺得他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結果……
“……”常豐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也只能什麼都不說的站在一旁,因為國師做什麼輪不到他置喙。
所幸國師倒是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他還喚來小童,讓小童把貓兒帶下去的說,“給它治傷,但不要取下那些釘子,這隻貓兒很狡猾,它還能無視任何陣法,小心點。”
“是,國師大人。”小童立即領命退下。
常豐都卻十分驚訝,畢竟他原以為那隻貓兒可能就是長得有些奇特而已,畢竟那麼的小,生命力卻比較頑強,沒想到國師所謂的內有乾坤,竟是能無視任何陣法?
可見這國師已基本摸透了小白喵的能力,才能將它困住,又把它折磨成這般,還想著要解剖它。
小白喵:“……”它就在被帶下前,遠遠的看了容墨一眼,然後它就被帶走了,但它看得出容墨並非真暈。
所以它才叫了,它希望小墨墨能對付得了這個恐怖的國師,然後快點來就它,它這次真的跑不了喵,好疼……
但在小白喵被拎走後,國師卻是開口問道,“元嘉公主可是有意將此人招為駙馬?”
“國師明察秋毫,公主似有此意。”常豐都也如實稟報了。
“好,你先去吧,三日後,讓公主前來,本國師自會給她一個滿意的駙馬。”國師就淡淡然的承諾道。
“國師大人?”常豐都卻有些不太明白。
“此人本是域外來者,身份也並不簡單,想要留他在神國,自要用非常手段,本國師會徹底清除他的記憶和修為,但保留他的天賦,讓他一無所有,只能依附元嘉公主。”
國師這一番解釋下來,分明把容墨的“身份”基本看清,可他的語氣仍然透著幾分玩世不恭,似根本沒將這種特殊人物放在眼裡。
聽得常豐再次流了一身虛汗,只覺得國師真真是什麼都知道,他不僅一眼看出此人來歷,還一眼明白公主的心思,倒是他常豐都似做了一些錯事。
“退下吧,記得讓公主三日後再來,早來了,本國師無閒暇招待。”國師則在交代了這話後,就已命人將容墨帶下,他也自行離開了,留常豐都一人流了蠻久冷汗,才出了國師府。
常豐都原是想著,此人既是要做國主,元嘉公主肯定操控不得,是以他在行為上,多少有些怠慢了元嘉公主,反積極於這位公子身上。
如今被國師這麼一點!他就明白他錯了,如今也不知道還能彌補回來與否,可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這位公子時,通常無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