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
陸星瀾沒問。
姚碧璽估摸著:“你猜到了?”
他嗯了聲,問了另外一件事:“光華城那個男人查到是什麼身份了嗎?”
姚碧璽找人調了光華城的監控,那天唯一的異常就只有這個姓裴的男人,他跟陳香臺搭了話。
姚碧璽說:“關南,裴家人。”
“哪個裴家?”
“做塑膠的那個。”
裴家是關南的塑膠大亨,九年前裴家還是洪城的首富,後來裴家生變,遷到了臨市關南。
要不是裴家遷走了,那裡輪得到胡定坤在洪城作威作福。
巧了,陸家和裴家上個月還合作了一批貨。
“我洗好了。”
陳香臺從浴室出來了。
陸星瀾抬眸,略微怔了一下:“睡衣哪裡來的?”
他是問陳香臺。
電話那頭的姚碧璽女士搶著回答了:“我買的呀,可不可愛?性不性感?”
布料太少了……
陸星瀾捏了捏眉心,把電話掛了:“你冷不冷?”
睡衣是絲滑的料子,吊帶,長度剛到腿根,領口開得低,後背一大片都是空的,陳香臺哆嗦了一下:“有點。”
“去床上。”
“可是我頭髮還沒幹。”
陸星瀾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
裙子太短,有點空蕩蕩的,陳香臺不自在拽了拽裙襬:“是不好看嗎?”
陸星瀾一低頭,臉就紅了,他把目光挪開:“好看。”他去拿了件毯子,圍在她腰上,“先去換下來,過兩天再穿。”
“為什麼呀?不是好看嗎?”她喜歡他誇她好看。
陸星瀾聲音很低,像被砂紙打磨過:“你昨天一直喊疼。”
她抬頭,懵懵懂懂。
他面紅耳赤,卻一本正經地說:“緩幾天再做。”她穿這裙子,他正人君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