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葉深不不止是老闆,也是恩人。
“我來!”保鏢已經在旁邊包紮好腿上的傷口,只傷了肌肉,沒什麼大事。
現在聽說老闆可能有危險,他也急了。
楊中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種罪?能抗花昭幾巴掌已經算他是個男人了。
“我說!我們沒打算對他做什麼!我爸就是想收他當女婿!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花昭退後,看著30多歲的保鏢手段百出,收拾楊中。
有些畫面,她都看不下去了。
......
此時的葉深確實很危險。
保鏢瞬間回頭,看向花昭,他僵了。
這種事情讓相中老闆的方小姐,怎麼放心?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
對面的楊真看樣子跟自己差不多。
他感覺渾身都在燃燒,四肢卻又無力,軟綿綿輕飄飄,抬都抬不起來。
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是堅硬的。
看來剛才的飯菜裡確實有毒,為了讓他中招,這父女倆竟然以身試毒!
僕人過來,遞給楊立民一把藥片,他吃完眼神清明瞭許多,臉色也不那麼紅了。
兩人現在已經被僕人抬到樓上,放到一張床上。
楊立民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一臉潮紅,癱在椅子上。
“這藥真是夠勁,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有這麼大反應。”楊立民竟然不好意思地笑笑,似乎說著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
“倒是你。”他眼帶驚奇地看著葉深:“竟然還能保持清醒?是你不行了?還是,抗藥性很強?”
“蘇恆,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