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安大師才湊齊了1000萬的東西。
昨天連夜讓人從港城帶過來的。
他打電話讓花昭去他那交易,又被花昭拒絕了。
她不敢去。
兩人又約在了另一個飯店。
安大師倒是對她更忌憚。
她沒準是個同道中人!
這倒是解釋了她為什麼總能治好別人治不好的病。
再見面,安稷的眼神鄭重了許多,看著花昭,再沒有輕視,反而很忌憚。
“不知道友師從何人?”安稷突然問道。
花昭但笑不語。
她從包裡拿出三個淺綠色的瓶子,放到桌子上。
“一天一瓶,3天他就不打噴嚏了。”花昭道:“但是身體還是會很虛弱。”
安稷瞳孔一縮:“為什麼?”
“為什麼?”花昭似乎很疑惑:“他這邪病就這樣的症狀,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她還沒收到後續的錢呢!怎麼可能讓他一下子好了。
安稷看著花昭,真的有點懷疑兒子是中毒了,還是這女人下的!
但是他沒有證據。
不對!這女人如果是同道中人的話,確實不需要接觸他兒子,就可以遠端讓他兒子犯“邪病”。
只是對方道行很高,他都沒看出這是什麼毛病,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
“道友,凡事留一線...”
花昭打斷他:“病還沒治好呢?這就開始威脅我了?”
安稷話一頓。
花昭又嘲笑道:“而且有些人就是雙標,自己做事不留餘地,卻要別人給他留條線,毛線!”